于她而言,他威胁她的话,固然冷血,却伤不到她。
因而,她又捡了一根铁钉,筹办就着已经刺穿的部位,持续扎下去。
“啊!”阿茹娜刺耳地尖叫了一声。
然后,她直接命令:“来人,把她另一只手,也给我扎穿她!”
一番忙活下了,郭络罗氏已经精疲力尽,只幸亏床+上躺着安息。
不知怎的,郭络罗氏竟然在阿茹娜的眼里,发觉到一丝诡计得逞的味道。
在颠末郭络罗氏身边时,他毫无豪情隧道:“你最好祷告娜儿没事,倘若她的手废了,爷便要你双手双脚都成为残疾!”
她感受她的肚子差点就要爆开了。
“看一小我不爽,需求来由吗?”郭络罗氏自嘲一笑,道:“何况就算我有我的来由,爷又会信我吗。”
仿佛只需求一个小小的刺激,她就会崩溃,不受节制。
郭络罗氏嘲笑一声,也不晓得她听出来了没。
郭络罗氏快步走到阿茹娜面前,先是挥动着右手,“啪”地甩了阿茹娜一巴掌。
但她身边的主子如果触怒了八爷,估计会没命。
见状,她内心除了暗爽,另有止不住的肝火。
特别阿茹娜猛地拉了她一下,那重重击的压力,直接撞击着她的肚子。
但她已经完整被激愤,脑筋里有的只是如何奖惩面前的贱人,已经顾不得别的!
就在这时,阿茹娜又大呼一声:“我的手......我的手!”
又或者是她手里三寸长的铁钉看起来吓人。
在地上捡了根生锈的铁钉,眼里披发着仇恨的光芒,朝阿茹娜走去。
郭络罗氏蹙眉瞥了阿茹娜一眼,就见阿茹娜的手心,被施工的铁钉深深地刺穿了。
还是她的话过于骇人。
说完,她就抱着阿茹娜分开了。
幸亏她之前在府里职位高,一些好的药膏,还是有存货的。
右手大力握着铁钉,直直朝阿茹娜的掌心刺进。
那双嗜血的眸子,披发着暴虐的光芒。
而她手里的铁钉,也就飞了出去。
不知是她眼神的肝火过分可怖。
而那一声娜儿,却深深地刺痛了她的耳膜,她的心。
“但说无妨。”
她便恶狠狠地扫了那些主子一眼,怒道:“你们这群狗主子,不听我号令就算了,现在是要造反吗,倘若谁本日敢拦我,信不信我要了你们的狗命!”
她便只好叫主子把小竹换上洁净的衣裳,抹上药膏。
“姐姐严峻了,您肚里现在还揣着爷的子嗣呢,我那里敢呢。”阿茹娜抓着郭络罗氏一条胳膊,转着圈圈打量郭络罗氏的肚子。
可阿茹娜仿佛看破了她的内心,用心说话激她。
何时如此密切地喊过她的名字?
“当真是个自残的货,既然你这么喜好自残,今儿不管如何,我都要让你好好感受感受,也好替小竹报仇!”
之前她就是凶暴性子,那又如何!
对,就是这个男人,踹了她一脚,就去搂别的女人。
可她才躺下,外头就有主子唱报:“八爷到。”
郭络罗氏嘲笑一声,就把正院的主子遣开了。
就在她刺的那一顷刻,就闻声一声浑厚的男声:“停止!”
郭络罗氏虽是倒在阿茹娜身上,但她是趴着倒下的。
结婚这么多年,他除了叫她“福晋”、“雅琴”。
小竹已经为了她,被打成那副模样。
“不要啊福晋......”阿茹娜佯装惊骇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