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手绢,也被他夺走。
不过嘛......这一次就让福晋嘚瑟。
本只是来正院看女人醒来没,
“请爷大安。”郭络罗氏镇静地捂停止,上前施礼。
八爷方才,就见女人泪珠子掉个不断。
他的语气虽是陡峭,却让郭络罗氏听出了话里涌动着的含混。
见状,他的嘴角,竟然扬起一抹玩味的笑。
不得不说,她这般没有声音的哭,眼泪不要钱似得往下掉。
下一次,她就不信福晋还能来个反间计。
“还在哭。”八爷微微俯身,高+挺的鼻子靠近女人的雪+颈,仿佛在嗅着她身上的女人香,“当真是不听话,看来昨晚没经验够。”
何况,阿茹娜方才本就不怀美意,也不算太冤枉。
换做之前,她说不定就信了他的话。
“同去的另有太后、三哥、直郡王、五弟、八弟、九弟、十弟、十三弟,以及文武官员。”
她攒着帕子,悄悄擦着眼角的泪。
日子也一天比一天和缓。
的确气死她了。
一双秋水无辜又委曲,当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阿茹娜也好不到那里去。
明显是陡峭的问句。
“别哭了,再哭爷的心都要碎了。”他的声音低而柔,透着成熟男人特有的磁性。
方才她本来想故伎重施,好让八爷对福晋恶感。
只留下八爷和郭络罗氏在里间。
当她走到他跟前,脚根还式微稳,就被男人一把带入怀中坐下。
郭络罗氏瞥了眼八爷的背影,也往里间走。
她总不能说,是她不谨慎打翻了杯盏吧。
她自个则柳眉紧蹙,琼鼻都皱成一团。
他一把擎住她被捂住的手。
不知不觉的,差点就止住的泪水,就又恍惚了她的视野。
没想到就看到了这一幕。
使这个屋子,都满盈着悲伤难过的氛围。
她就是让阿茹娜也尝尝,被冤枉,有苦无处倾诉的滋味。
就像个委曲到骨子里的人儿。
八爷一听,温润的眸子在两个女人面上扫了扫。
就像是欧洲人体油画,解释着人类最明丽的原始浴望......
八福晋快速用手绢擦了擦眼角,款步走向他。
至于四爷,传闻上回写管理永定河的条陈还能够。
他转头,随便扫了扫。
看来这敬茶的招数过分频繁,才让福晋有机可乘,见招拆招。
温润的眸光,透着些许锋芒,直直扫向阿茹娜,道:“娜儿,别奉告爷,又是福晋把杯盏打翻,烫着了你。”
未几时,小竹给她擦好药后,就行了礼,出去了。
“那此次同去的,可另有谁?”
想她害人无数。
而现在,她就当是一个笑话吧。
而她,只是属于侵占罢了!
之前还在蒙古部落做女人时,就把那些庶母和庶姐妹耍得团团转。
她们的脸上,都充满了镇静。
里间,郭络罗氏让小竹给她擦药。
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顺着眼角,往精美的面庞落下,在脸颊上留下一串泪痕。
让阿玛和哥哥一心心疼她。
见状,阿茹娜气得在原地跺了顿脚后,只得带着主子滚蛋。
他转头,二话不说,就冷冷怒斥阿茹娜:“你给我回偏院禁足,今后没事不准往正院跑!”
可现在,竟然被福晋搞了个反间计。
“甚么,皇阿玛让爷跟着一起南巡?”若音惊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