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四爷心中有气,等他把气撒了,他们再脱手。
本来他是有很多话要问她,要训她的。
“但是甚么?”四爷浓眉一挑。
他收回指腹,朝若音走去,并道:“陈彪,把他那双狗眼给爷挖出来喂狗,再把他的手筋脚筋抽了后,取了他的性命,扔到乱葬岗。”
仿佛随时都能把人冻在原地,转动不得。
剑口更是锋利的很,在阳光在折射下,披发着刺目标光芒。
四爷的浓眉蹙了蹙,刚才骑马的时候,速率太快,导致过分颠簸。
那双贼眉鼠眼的眸子子,只昂首看了四爷一眼,就垂下了头。
瘦子顺着四爷手指的方向看去,仿佛明白了甚么。
却未曾想,四爷的左手大力一挥,就能把秃顶男的嘴巴挥得裂开,成了兔唇一样,连门牙都掉了。
若音就跟个懒猫似得,头枕在他的腿上。
方才四爷一向都是左手使力的。
剑出鞘时,收回刺耳的“锵锵锵”声。
他指着四爷身后的若音,咬咬牙,狠心道:“这位爷......如果实在不可,这个美人儿,我就交给你们了,我们自个都舍不得......”
说着,那苗条的指腹,指向了身后的若音。
他气势汹汹隧道:“这位官爷,不知我们哥几个如何惹你了,你接二连三的,要了老二老三的命!”
这时,一旁冲出来一个瘦子,仿佛跟秃顶男干系很好。
可他才一张嘴,上边两颗泛黄的门牙,也随之滚落在地。
仿佛那些存亡博弈,完整与他们无关。
使他们跟外头的打斗,完整断绝起来。
正在这时,之前载着四爷的车夫,就拉着马车赶到了。
吓得那些山匪愣在原地咽口水,一动也不敢动了。
就连孟石原,也亲力亲为,插手了剿匪的行列。
四爷仿佛不想若音看到打打杀杀的场面,便打横抱着她,上了马车。
马车里,他用手巾擦着女人脸上的细汗,又帮她挽了挽秀发。
就算不放过,也能留条命苟活着。
嘴上还委曲隧道:“爷如何现在才来找我。”
那通身的寒气,引燃着四周的氛围。
他咽了咽口水,心中甚是不解。
就像是他埋没着的怒意,随时都会发作。
为何他说了这么多,对方的肝火越大?
陈彪几个,便立马拔剑。
对上四爷那双刨根问底的冷眸,若音弱弱隧道:“但是我担忧爷要忙闲事,就不会来寻我了。”
四爷走到若音身边蹲下,抬手就擦了擦她额头上的灰。
陈彪看着秃顶男的嘴巴,眉头挑了挑。
“别废话那般多,你尽管答复我的题目。”四爷意味深长地看着瘦子。
“是!”陈彪应了后,利落的下了马。
果不其然,只见四爷再次扬起手中的鞭子。
可他就是慵懒起来,都透着生人勿进的凛冽气味。
只一眼,他就直直往他怀里扑。
他险恶地笑道:“本来是为了这个,那好说,这女人我们一根头发丝儿都没碰,一开端我们觉得她是个男的,只抢了她的银票罢了,谁晓得她......”
其他的侍卫,也都下了马。
而女人扑的时候,恰好撞上他腹部的伤口。
那鞭子就卷上了秃顶男的脖子,并死死的缠着。
但是她不肯定他会不会来找她。
也就是这个时候,阿谁秃顶男已经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