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康熙闲事说的差未几了,便道:“尔等下去吧。”
成果到了老四那儿,竟然只是个格格。
再如何,她也不能违背圣旨。
若音的心中,则舒了一口气。
康熙见四爷不解的模样,竟然开朗大笑道:“在你上这份条陈前,孟石原早就写了封信,叫人送了上来,若不是他写了是你的功绩,朕还不晓得,你伤成那样,还骑马去剿匪,震惊了伤口。”
此话一出,世人的目光,都看向若音身边的孟氏。
这是铁一样的究竟。
“朕听闻......老四纳了个格格,你很有定见,嗯?”康熙直接点了然。
“我看常日里,就是老四太惯着你了,人家开封巡抚的嫡女,嫁给老四做格格都不感觉委曲,倒是委曲了你这个做福晋的是吧!”
“人掉在水中+出不来,是因为被水中的污泥所陷。家道式微而不能昌隆,就是因为家中有长于妒忌的老婆。”康熙说着,又抬手指了指孟氏,道:“你看看她,就算你把她母亲气倒了,她却还在为你说话。”
至于他找福晋心切,也不能跟皇阿玛说。
女人只是男人的从属品。
剿匪的功绩,他不想一小我当,更不想锋芒太露。
可她之前,一向都只是在四爷面前拈酸妒忌。
她想在这儿保存下去,就得面对这些究竟。
“是啊,皇上,福晋她待我很好,并没有难堪我。”孟氏也跪下帮手说话。
若音连连点头,但没说话。
“你们两个,不必再为她辩白了,孟石原信上都说了,她们一家为了驱逐乌拉那拉氏,特地让厨子做了一桌子好菜,成果呢......”康熙指着若音,道:“全被她给搅合了,弄得孟家夫人气晕畴昔,府上也被你搅得乌烟瘴气!”
觉着话锋不对,四爷便跪下,道:“皇阿玛,不瞒您说,儿臣右手有伤,握笔多有不便,接连赶了几日,才将管理淮河的条陈写好。至于那剿匪的条陈,儿臣昨夜才赶着写的,是有些简朴了。”
“是。”世人起家施礼。
若音低垂着头,安温馨静听着康熙训话。
他直接看向若音,声如洪钟般:“身为福晋,理应与后院慈爱敦睦,不得娇纵、妒忌,可你却娇纵妒忌,当众与后院外戚起了抵触,孟夫人都与你报歉了,你却小肚鸡肠,追根到底。”
再不济也是个侧福晋的位置。
如果他连骂都懒得骂了,那就真的要垮台了。
恰好人家女人和她爹都乐意!
“老四福晋,可晓得朕为何特地留下你们?”康熙看似漫不经心肠问。
男人娶多少女人,那都是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