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话都问出口了,那些人还是不肯开口,气得他又下号令:“好,不肯说是吧,那就持续打,打到供以为止,打死一个是一个!爷倒要看看,你们的嘴有多硬!”
“你能这么想,本宫非常欣喜。”德妃捏着帕子,捂嘴含笑,“早晓得你要进宫,我便一早叫人把偏殿清算了一下,你快去看看还需求些甚么。”
若音平时在府里午歇,那都是一个时候的。
若音还能说甚么呢,她起家谢过后,就跟着主子去了偏殿。
用过膳后,德妃倒也没和若音尬聊,暖和地笑道:“你现在有了身孕,身子轻易犯困,去午歇着吧。”
只是四爷必定没叫德妃换个别例罚,但德妃却怪会罚人的。
此时,四爷穿戴藏蓝色的袍子,坐在主子搬来的太师椅上。
也不晓得德妃要留她在宫里多久?
在他们面前的,是带头打斗的八个男犯人。
大要笑容铛铛,背后尽使把戏。
面上笑得那么和顺,实在是个笑面虎!
如果四爷过几天发明她不在了,又会如何?
且德妃正在抄抄停停,远远瞧去,应当就是在抄经籍了。
但厥后听着四爷的意义,像是打趣。
除了这些,德妃还算说话算数,并没有别的调派。
正在这时,德妃就开口了:“你来了恰好,老四上回跟本宫说了,你脊梁骨疼,他是个少说话的,也很少跟我说这些,今后我便不叫你抄这抄那了,你来给本宫研磨吧。”
这话叫若音一下子回了神,她朝德妃歉意隧道:“没甚么,是我一时走神了,还请额娘包涵。”
到了偏殿,她发明德妃让主子都清算的安妥,平常用品也一应俱全,倒是没有难堪她。
十四阿哥跟七公主都在,见了若音都端方地喊“四嫂”。
而直郡王便坐在四爷中间,他的眉毛很浓,且有些不耐烦的微皱着。
若音应了声“是”,就上前研磨了。
不过是一句简朴的扣问,却让在坐的犯人听出了不成顺从的冷意。
到了前殿后,若音就见德妃盘坐在黑漆条案前。
然后,那些犯人就被绑在了牢房里,接管着鞭刑。
把她叫进宫里,口口声声说她有孕在身,不消服侍,现在就用号令的语气使唤上她。
“是。”侍卫们应了后,就在一旁取了刺鞭。
闻言,柳嬷嬷和巧风点头应了。
他把+玩动手里的翡翠扳指,神采如若寒星,直挺的鼻梁,寂静冷峻如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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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不等她想明白,德妃颇具严肃的声音又在若音耳边响起:“老四福晋,叫你研磨,发甚么呆呢。”
她一边研磨,一边在想,前次四爷是说过要奉告德妃,她有脊梁骨疼的弊端。
“说吧,为甚么聚众打斗。”四爷冷冷隧道。
“是。”宫女应了后,就去禀报了。
一个个的,眼神闪躲,看都不敢多看四爷一眼。
一双凌厉似箭的冷眸,更是扫了一眼面前的八位犯人。
那些犯人听了四爷的话后,不晓得是牙关太紧,还是被四爷吓得说不出话来。
当然,牢房的铁锅里还燃着火,火里插了几把三角形的火钳,用来炮烙的。
心说四爷看起来冷是冷,应当是不忍心他们受伤惨痛,是来制止的吧?
若音将薄荷水吐在白瓷杯里,由着巧风给她擦嘴后,道:“那我这就去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