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想,翁波和他母亲是为了感激我,才把我们引到这里来。
顺着绳索往下溜太慢了,我直接往下一跳,顿时,身下传来一声惨叫:“陈木头,我……要杀了你。”
我把耳朵竖起来,仔谛听了半晌,点头:“仿佛流水的声音,并且,是从我们头顶上传来的。啊,是浯河,我们现在走在浯河的底下。”
我把瘦子叫过来,把我看到的奉告他:“你再看看,跟我的是不是一样?”
浯河环绕在小羊村外,我有种直觉,翁瑞弄的这条密道,和小羊村有干系。
我刚把身形调剂好,就见洞口的亮光消逝了,瘦子的叫声从上面传来:“卧草,卡住了,陈木头,快来帮手啊。”
“哎呦我曹,陈木头,你丫的想摔死我啊?”听着瘦子的声音离我不远,我内心也有了底,再往下几步,估计就该到底了。
一道紧闭的大铁门挡住我们的来路,铁门两旁,各竖着十几个木桩子,顶端削的尖尖的,血迹班驳,每个木桩子上都有一具风干了的尸身。
“瘦子,我感觉那狐狸雕像已经被翁瑞带走了,以是我们都么有产生幻觉。”我把心中的设法说了出来。
我和瘦子没头没脑地往前跑,一起上黑灯瞎火的,也分不清方向。跑了一阵,前面便响起“哒哒”的脚步声,必定是翁波和他母亲追上来了。
这密室空间不大,除了这口显眼的棺材,其他的东西都是很浅显的家具甚么的。我谨慎翼翼靠近棺材,视野一点点移进棺材里。
瘦子表示我,一鼓作气,直接把棺材掀畴昔,把翁波和他母亲的尸身扣鄙人面。我卯足了劲,拿出吃奶的力量,“一二三,掀!”
我苦笑,恐怕这辈子都没戏了。
“我、我跑不动了,追上来就追上来吧。”瘦子双手撑着膝盖,气喘吁吁。
“哈哈,这类事情,谁也说不好,命是天给的,可有一句话不是说的好吗,人定胜天。说不定,将来的某一天,你具有了能窜改本身运气的才气,今后鸿运当头也说不定呢。”
当初我和叶语在我们家上面阿谁暗道里,暗道将近倾圮时,我们焦心肠寻觅出口,死活也找不到,最后发明出口是在棺材上面。
瘦子黑着一张脸看着我:“不是我。”
瘦子的脸上呈现从未有过的气愤神情,谩骂着:“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也做的出来,这类人,身后就应当被打入十八层天国。”
“你该不会是逗我玩的吧?”
不是瘦子,那就是棺材里的翁波或者翁波的母亲了?
在他们落下来之前,我从速跳进洞里,上面悬着一根绳索,要顺着绳索溜下去。
这类暗道我是第一次赶上,不晓得上面的环境,差点直直摔下去。这洞深的很,如果掉下去的话,不死也残废了,也是我运气好,在下落的过程中,用脚勾住绳索,慎重身形。
我顺着绳索往上爬,摸索到瘦子的脚,用力往下拽,但涓滴没有效处。
这通道里就这么一条路,如果被他们追上的话,我和瘦子就得交代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