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女人。”倒在地上的那高个的美国人爬了起来,瞪着血红的眼睛挥着拳头对我冲过来,我敏捷地将手中的杀虫剂对准他跑过来的方向。料想外的人群中有几个高大的黑人俄然冲到他的前面,他们亮出细弱的手臂和拳头。
“如何了。”
美国佬恨恨地望着那高举起的拳头瑟缩地今后躲。
晚些的时候我和乔治找到一家小旅店,那家旅店本来有四五间客房,但是在战乱中有几间被摧毁,现在只剩下两间还算完整的客房,但是此中的一间已经租了出去,是以我和乔治必须挤在一间客房,旅店老板还体贴肠奉告我们客房里有两张床。
“该死的。”中间那高个美国佬俄然出拳向我打过来,我向左边躲去,手里的杀虫剂毫不包涵地向他脸部喷洒,并且连喷了好几次。这家伙看起来比胖的阿谁要横,我直接抡起杀虫剂的瓶子朝他的鼻梁砸去,鼻骨较为脆弱,一砸之下便鲜血横流。
“天然。”
他们仿佛并不听我们解释,拿起手中的棍子想要打我们,我和乔治见势不妙相互使个眼色,双脚踏上自行车的踏板卯足劲冒死地往前冲。不料刚冲出十多米俄然车轮一歪,整小我就从自行车上摔下来。等我爬起来,四周草丛里呼啦又窜出几个手持钢叉和镰刀的黑人壮汉,此中一个黑人的镰刀已经搁在乔治的脖颈。
“诺,你为甚么要去科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