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走半个钟头树林突变得希少,一条颠末修整的泥巴路显了出来,我踮起脚尖向前看,模糊地能瞧见用晒干的棕榈叶建成的圆形屋顶。
话音未落脖子里便贴上一件冰冷的物体,弯弯的,是把镰刀。我看着近在天涯的黑人,厚厚的嘴唇,很朴素的模样,他望着我用曼迪语道:“快让你的火伴束手就擒。”
我几近就要惊叫起来,小时候在外婆的秧田里玩曾被咬过,一向对这类东西有暗影。
我晓得是这个拍照机让他曲解,忙道:“不是,安第纳酋长,我们只是旅客,当然随身带着拍照机。”
我吓了一跳从速躲开,下认识地往身后又瞟了一眼,跟在我们前面的四个黑人神采严厉,见我回过甚不约而同举起手中的钢叉和镰刀,仿佛在警告我别想歪主张逃脱。
我们双手反绑被押在步队的当中,在前面两个黑人推着我和乔治的自行车,而我们身上的行李包也被他们抢去,在我们前面则是手持钢叉和镰刀的四个黑人壮汉。他们都离我们很近,想逃不成能,乃至连说话都不成能。一起上我和乔治都试图用眼神交换,但是谁也猜不懂对方的意义。
安第纳酋长看着这个拍照机神采大变,森冷的语气道:“你们是本国记者,想进丛林偷拍索西乌村的SecretSocie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