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太医哭丧着脸,“老夫也只能极力,或者您若要行事,就本身在这几个穴位上先扎一扎。”郭太医给他指了指,递了一副针给他。
柳崇抚着眉心,更不想昂首了。但过了很久,他还是说,“那,若想留后,生养……”
郭太医赶紧鞠躬,额头冒汗,“丞相,老夫已经按您说的,给他左手掌没上血竭了。您可饶了老夫吧。”
薛琦笑一笑,“我又没逼着你下毒,你只是少放一味药,不算好事,他命大与否,就全看天命了。”
柳崇想起昨晚,还是忍不住闭上眼睛,皱起眉头。
天子叹着气拍拍他的肩膀,“开京,原就是朕会错了意义,才把福豆许你,不过呢,实在你这家宅里妾室可也很多了,多福豆一个未几,少福豆一个很多,还是把她让给柳卿,这福豆本就是柳卿收来的义女,现在也就收纳了。”
柳崇左手由他上药,右手抚着眉心,难堪支吾地说,“咱家,阿谁……还是,还是不能……行房事……疼得刀割似的,何如?”
本来不晓得皇后那边要做甚么,也没法禁止。好歹二皇子一去,也能护着福豆些。
柳崇脸黑,觑他,“次次都要如此,好不了?”
柳崇哼笑,“二大王便去问,咱家等着您的成果。”
福豆半天没说出话来,冯钧顺又道,“福豆,没事吧你?”
福豆小跑着从远处来,柳崇瞧着她那娇小跳脱的身影,忍不住嘴角弯成一个弧度。
福豆内心是要委曲爆炸了,但人已经跑了,方才但是本身的初度啊,这初度的意义比天大,但柳崇如何就针扎似的来了一下就这么弃她而去了?
水越来越冷,福豆心也越来越冷。如何了,这一刻嫌她了?嫌她服侍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