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够了,我这就要去南都城了,这刚幸亏路上吃。”
“啊?”羊妞儿被莫名其妙带到了厨房:“嫂嫂何事?”
他倒不是好色,毕竟这些年他在这边还真没见到过几个比阿俏要姣美的女人,他只是想去长长见地罢了,至于才女甚么的,这类文艺女青年最蠢了,自发得才情满满,说到底不过就是会写几首烂诗几首淫词,仅此罢了。就这玩意,宋北云他一天能偷三五百首呢,李清照还没出世对吧?
“好好好,哥哥说的是……我这就去找嫂嫂。”羊妞儿谨慎翼翼的拿起那封信,恐怕被打湿了,乃至还扯下了些包羊肉的油纸又给包了一层才给放进怀里:“那……哥哥就好生读书,等哥哥考上状元,我请哥哥去逛窑子。”
“有甚么好玩的么?”
一声叫喊把他给吓了一跳,赶紧收起了瓜子,转头时却发明玉生正气冲冲的看着他,他一看着架式,忧愁的哎哟了一声:“完了……”
不过一大早被猎奇心憋得半宿睡不着的阿俏就拎着炊饼和一些肉酱跑来将宋北云从暖和的床上拽了起来。
羊妞儿的大嗓门震天响,恨不得能让房梁上落下灰来,他才不在乎现在宋北云跟阿俏是个甚么姿势,走进屋子往他这宋哥哥面前一坐,油纸包好的羊腿就这么往地上一扔,拿起炊饼挑起肉酱就往嘴里塞。
羊妞儿眼眶一热,他晓得宋北云是在给本身今后找条路,自从她娘身后就真没人再对他如许了。
实在这类行动跟送羊入虎口没有甚么辨别,归正宋北云也不需求分个甚么白日黑夜的,他此人挺不讲究的。
“哦?”宋北云抹了把脸站起家:“叶当家跟你说的?”
“感谢嫂嫂感谢嫂嫂。”
“嫂嫂,别走,你们摸你们的,我就来看看我哥。”
公然,在“嫂嫂”的威压和包子的引诱下,将那几日的事情原本来本都奉告给了阿俏,这一套下来阿俏听得是目不转睛,她都没想到在宋北云嘴里一句“县令公子的腿断了”轻飘飘的话竟然有着堪比戏文的还要出色。
“我叫他叶叔不是代表他就是我叔,他是干甚么的你也晓得,他们这一行背景倒了就要被人连根拔起,前些日子不是有个小厮逃了返来,那人不就是在北边给人当护院么,他家主子的背景倒了,那一家高低八十口儿人一夜之间被灭了满门,连只狗都没放过,你去他那就算是刀头舔血,分歧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