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又不是不知那些个医者总爱说些乱来人的话,他这般言语不就是想让你高看他几眼,为他今后的宦途铺路么,孙儿身强体壮的,怎会有事。再者说了,我看他也并未干甚么,就是开了一副哪都能买的药、扎了几针谁都会扎的针。然后便是说些这不准那不让的话,还神医……要我看,他也不过是个沽名钓誉之辈。”
“对,断绝女色、禁酒禁五石散、熬炼身材、公道作息。”宋北云慎重的说道:“不开打趣,但是会死。”
“但是孙儿有些……心痒难耐了。”
中间的文圣公听得是面庞发黑,如果不是宋北云刚才在给孙子医治时说的那些话,他都不晓得自家孙子竟然花腔如此之多,去狎妓时竟然还嗑药……
“难办啊,不过还是先去瞧瞧吧。”
文圣公不再说话,只是宠溺的拍了拍孙儿的肩膀:“归去以后,我请那晏医官再给你瞧瞧,传闻这晏医馆技术通天。”
“大医官非论证一番?”
“哦?”文圣公愣了半晌:“真是高人?”
文圣公感喟道:“心痒难耐是吧,忘了那小神医怎的叮咛你的?起码三年不得近女色!你还心痒难耐,哼。”
宋北云可不是跟他开打趣的,作为大夫时,他向来都是当真的对症下药的,即便是之前给他开的药方剂也是对症下药。怎奈此人没有便宜力,这能怪谁呢,每日无所事事想来也是挺痛苦的吧。
“嗯,高人。这药是一剂冲克的方剂,如果不再服用那五石散,这药不消几日便能医好你家这孙子的病症。但是王兄啊王兄,你怎的就不看严实一些呢?冲克之物本就是此消彼长,服药以后变本加厉的使那五石散,现在虽不至于病入膏肓却也是入五脏了。”
到了以后这王公子的戒断反应又是起来了,赶紧灌下一些已经熬好并且剂量更加的安神茶后,送入了府中涵养,而文圣公也不顾舟车劳累亲身去往了晏医官的府上。
这话听着如何这么耳熟?这是不是昨日那小神医……对对对,两人竟然是说了一样的话,近似一字不差啊。
“年青?来来来,我本日便奉告你,你说的这年青人是谁。”
老太医一看上头的字,立即甚么都明白了,这板板正正的笔迹,他这些日子但是日日见夜夜见,隔着几层都能晓得是谁给写的。
现在再给他加一道猛药,就是不准再出去玩,清心寡欲闭关三五年,这事他如果能对峙下来了,也算是能重新做人,可如果对峙不下来,再去处处找乐子吃那些个玩意的话。
“王公子,你不能感染的东西都标注在上头了,我也算是经心极力。”宋北云写完以后,感喟道:“我再给你讲讲这些东西都有何风险吧,先是这大理来的菇草,它本是用于镇痛之用,非有恶疾不能食。吃下去以后,会晤到小人荡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