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所言极是,那不晓得母后想让谁去办这事?”
“来人啊。”
看着空荡荡的衙门,宋北云双脚架在了桌子上,靠着椅子喝着茶,好不安闲。
一时候这帮痞子中很多人眼睛都红了,各自带着本身下头的人,穿戴那花花绿绿的飞鱼服、腰间横着刀就出去彻查了。
就跟着盘问的深切,宋北云那边的黑料也就把握的越来越多,关头这类明目张胆的汇集却无人敢说话,毕竟这但是刺杀太后呢,谁反对谁就是刺杀的主谋,老天爷都救不了。
这宋北云下头的人,要不是一些地痞恶棍渐渐做大做强来到这里的,要不是一些军中横行的杂碎来到这里的,归正都没甚么好人。他们天然是晓得这白莲教的,这白莲教教众传闻已有十余万人之众,而那教中也分个甚么白莲使者、净坛使者之类的,大略算起来也就如宋北云口中说的小头子、地区卖力人这般各种。
一番话堵住了上面人的嘴,而接着宋北云笑着持续说道:“从本日起抓捕白莲教众。抓捕赏金法则以下:浅显教众,也就是浅显信徒,抓到一个赏一贯钱。小头子,一个三十贯。地区卖力人,就是比如卖力这金陵城白莲教事件的老迈,一个五百贯。你如果抓到了甚么圣子啊圣女啊这个级别的,一个,两千贯。谁如果能将这教主给我逮了过来,一个五千贯。听清楚了?”
“是,母后。”
“既是那宋北云查出来的,便让那只小猴子去办吧,也算给他个磨练。”
不过金陵城到底还是小,他们的搜刮范围跟着时候推移就渐渐的越来越大,除了这白莲教的事以外,另有很多狗屁倒灶的事也都渐渐的放在了宋北云的案台上。
剩下的人一看这他娘的有人抢买卖,那可还行?瞬息间这皇城司的人就化作了一群嗷嗷叫的野狼,双眼冒着绿光就走上了街头。
“唉,莫要惶恐嘛。”宋北云又喝了口茶:“我这刚上任,为诸位同僚加了次月俸,这算是我对兄弟们交代。那我既然给了你们交代,是不是也得给上面点交代啊?这个交代是甚么,你们不消管,天塌下来也是我给你们担着,怕甚么?你们只要好好干你们的活儿,还能亏了你们不成?”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如果有人胆敢杀良冒功。”宋北云拍了拍脖子:“先衡量一下本身的脑袋几斤几两重,我把你们当兄弟,如果把我当傻子来乱来,可别怪我小宋到时候翻脸不认人。好了,兄弟们,都别废话了,去库里拿上家伙,开干吧。如果浅显教众,不抵当者抓来教诲一番发誓永不入教便可放了,记好账便行,名字籍贯住址都得记上,别到时候跑我这来吃空饷。至于那小头子以上的,存亡非论。另有,如果你们趁机给我玩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那灌了铅的棍子可不饶过谁。老柳,督察队随行!抓到一个乱来的,报过来核实以后,纠察队一人一贯钱。”
“小奴这便去。”
晨会时,宋北云按例坐在主位上,左手边一盏茶,右手边是写了字的纸和一支笔,看上去老气横秋的。
“小人……小人这不是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死不得啊宋大人。”这亲从都带上哭腔了:“这如果查下来,宋大人能够安然无恙,我们这等人可就是死路一条。”
宋大人这个晨会轨制是真的讨人嫌的,但没体例,本身在人家手底下度日,这类事也没甚么好体例。而现在这皇城司近乎自成一派,在这一亩三分地当中,更是这宋大人一手遮天,谁也不敢放个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