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着说着,她俄然话锋一转:“前几日,在庐州时,有个混账东西写下了半阙词,此事让我极困扰,在此我但愿诸位才子能为我指导迷津。”
“你是不晓得你刚才那刚才是个甚么死模样,要不是担忧别人发明,我死活也要给你整点虎狼之词出来。”
左柔都被这家伙给谈笑了:“你这泥腿子哪来这一套套的?”
而就在此时,火线的王公子回身对郡主鞠躬,然后轻描淡写的说了句:“献丑了。”
宋北云接着用发簪怼了她其他几个穴位,那种欲仙欲死的感受很快消逝,但左柔却已然没了力量,就像刚抽了筋似的,浑身酸软。
“喂,我可跟你说,本日仿佛是有奖的。”左柔小声对宋北云说:“说本日做出妙词者能得一件宫中秘宝。”
宋北云没说话,但如果真的那一天,或许他救不了天下,但救下一个两个左柔,那还是轻而易举的。
宋北云重新上拆下发簪,照着她的风市穴就怼了下去,这一怼下去当时左柔就跟触了电一样,整条腿都抽搐了起来,疼也不是疼、酸也不是酸、胀也不是胀,说难受吧又有些舒畅,说舒畅吧却浑身不得劲。
这时,前面的郡主倒也开口说话了,她在这里倒是比在庐州时候收敛了很多,一张嘴就是一股子主持人的口气,说甚么本日大师欢聚一堂不必拘束一类的屁话。
“反弹。”
郡主固然是个郡主不是公主,但实在场面方面一点都不差,比阿谁北坡西坡的不晓得高到那里去了。
这一次赴约的才子那可都是全部大宋朝的精锐年青人,换句话说就是他们以为的大宋的但愿,这帮人诗词歌赋、吹拉弹唱样样精通,固然此次晚会还没正式开端,但他们已经开端各显神通了。
“嗯?”宋北云抬开端看了一眼:“看上去要炸了啊。”
那些才子们纷繁开端向他问候,他也都一一报以笑容,很有气度。
“你给不给!?”
“不给!”
插回发簪,宋北云扒开一颗荔枝,刚要放进嘴里,但却被左柔一口给吃了下去,她一边吃还一边斜眼看着宋北云。
“叫声父亲,我护你全面。”宋北云不假思考的说道:“就看你叫的甜不甜了。”
“要死了要死了……”她趴在桌上揉着腿:“刚才我都眼冒金星了。”
“你给我放手啊,不然我解你裤带子了啊。”
“千八百贯吧,官家恐怕也不会给郡主太贵重的东西,只是给些小玩意乱来乱来她。”左柔扳起手指:“不过算下来,本日这奖品好歹也有个万多贯,很多一笔钱了。”
“定然是那王公子写的不好,我这mm啊,从小便是那种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她能忍到现在可真是长大了呢。“
“拿下!”宋北云眼睛一眯:“蚊子再小那也是肉。”
等王公子写完,错开了身子让其别人也看了看以后,屋里一片喝采之声,差点没能把他给吹嘘到天上去。
“这帮人啊,他们觉得孔雀开屏就是美,实在孔雀开屏背面但是露着腚眼子呢。”宋北云躲在人群前面,一边在吃着东西一边在和左柔下斗兽棋:“你信不信,就这帮人,到时候真的有一天国破时,顶天就是以死就义。”
“都以死就义了,你还希冀甚么呢。”左柔手上拿着棋子:“若真的有那么一天,我都不晓得该如何办,想来应当也会以死就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