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人……我明白了,草民明白了。我肖家在金陵城中另有十二处房产,我将这些房产全数赠与宋大人,您看……”
他话还没说完,宋北云重重一拍桌子,瞋目圆睁厉声叱道:“大胆!”
宋北云笑着从怀里摸出当时抄家白莲教时弄来的几方顶好的砚台放在北坡的桌上:“晓得北坡兄喜好这些物件,小弟但是特地为你搜刮的,恰好的端砚。”
来到北坡的宅子外头,他啪啪的拍了门,里头走出来个下人,看到宋北云以后,笑道:“叨教找谁?”
北坡踌躇半晌,然后干脆扔下了笔:“走着,人生多少,对酒当歌!”
“莫急。”宋北云咳嗽了一声:“升堂!”
这北坡还是三句话不离金铃儿,宋北云天然是堆笑阿谀着,直到外头听到有喧闹声呈现。
皇城司衙固然是个办事处,但它实在也是有升堂场合的,就像县衙、大理寺衙和刑部衙门一样,都是具有审理职能的。
肖万全归去了,他也来不及训孩子了,赶紧就是变卖房产、酒家等等,将产业散了大半,再加上从老友处盘了八十万贯,当天下午就将钱摆在了宋北云的面前。
“如何说的?哥哥给我讲讲看。”
宋北云感喟道:“大宋自有律法,如果让人晓得你这用些捐款就能将罪过抹去,那天下还不大乱了?”
“那是天然。”宋北云直策应下来:“这才多久,北坡兄就形同陌路,弟弟这心中各式不是滋味。”
宋北云眼睛一眯,眼神咄咄逼人:“说个数出来。”
走出堂外,肖万全直接给宋北云跪下了,那叫一个千恩万谢,恨不得就抱着宋北云的腿认寄父了。
宋北云清了清嗓子:“我大宋官家一贯俭仆,现在皇宫阴冷狭小,官家虽是心心念念想要个新殿,倒是念及百姓百姓迟迟不肯用那民脂民膏去盖上间像样的宫殿。我看你也是家道殷实,如果肯以你之名捐些钱银给官家,他一欢畅保不齐就既往不咎了。”
“三日内,将钱带来皇城司,不然强迫履行。”宋北云惊堂木一拍:“退堂!”
北坡抬开端看了看宋北云,非常无法的说道:“宋贤弟但是在见怪哥哥这些日子成心冷淡?”
“这能有甚么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