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说话,郡主嘻嘻一笑:“让我猜猜哦,你是在帮着柔姐姐让她嫁不出去对吧?“
“如此那是最好……昨日我听家中长辈说,我阿谁未过门的老婆是个脾气古怪的女子,有些愁人。”
“那对你有甚么好处?”宋北云眉头舒展:“你这风险也太大了,略微不留意你就完了。”
宋北云也不说甚么,只是拿下几根羊肉串并表示阿俏把剩下的肉串给那两个鼓噪的东西拿去,省的她们一闲下来就干些奇特的事情。
“好哥哥恐怕也没想过能不能胜利吧?毕竟王家的权势摆在那,如果浅显的臭名实在也何如不得他。”郡主轻笑一声,凑到了宋北云的耳边:“如果他轻浮郡主呢?”
政治斗争是绝对残暴的,说不定真的能够因为郡主的参与,王家就此没了都不是没能够。
“你还在查此人?”王文远眉头悄悄皱起:“意义安在?”
“你图甚么?”
轻浮郡主……天下就这么一个成年的郡主了,并且是大宋最后的脊梁的福王殿下的女儿。这别说是王皇后了,哪怕是赵性本人来了都保不住他这个小舅子!
宋北云眉头一皱,刚要说话,郡主却用一根手指竖在了他的嘴唇上:“好哥哥让我猜完嘛,至于如何作梗……我想应就是泼上污水,但以你的身份怕是够不着王家废料,我想你应当是将左芳算计出来了。”
而与此同时,小莲庄北边的小河边,阳光恰好、轻风不惊,河水另有些凉,但却已有了鱼苗儿在浪荡。
“以茶代酒,敬哥哥一杯!”
正在垂钓的宋北云,俄然感受本身有种被泰山压顶了,接着传来的甜香和比甜香更甜的嗓音,他都不消转头就晓得谁把他给镇住了。
“你倒是也不怕被人夺了你这第一才子的名头。”王文远说完,环顾四周:“如果此人得了郡主喜爱,你又当如何?”
宋北云悄悄的看着水里的倒影,冷静的叹了一口气:“郡主,我可没说你好话啊。”
“哈哈哈哈……”北坡摆手笑了起来:“文远兄!你这大可不必在乎,我能让人此人熠熠生辉也能让他明珠蒙尘,在我庐州地界上,这圆的扁的还不是任我拿捏?至于郡主,那更是绝无能够,我与郡主十岁了解,从未见她对哪个男人另眼相看,那等狷介的女子,只能像小弟这般的苦熬慢炖方能尝其味。”
而北坡则长叹一声:“怪就怪那郡主太狷介孤傲,小弟这里难办哟……”
遍寻不着后,他干脆邀上王文远,两人再次相见于茶馆之上。
狠!真的狠!乃至朝廷里还会以此为题,大做文章,趁机打击王家外戚一脉。
“是极。”北坡眯起眼睛:“届时免不得各种诗会文会,如果有这类才子呈现,我这庐州府不就能锦上添花了?”
“感谢阿俏。”宋北云在阿俏哈腰时,俄然凑上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还是我家阿俏乖。”
公然,不管是左柔还是郡主,想让她们俩凑在一起的时候消停下来,就得拿点甚么塞住她们的嘴,吃上了肉串,她们也就不再争论了。
阿俏这时将烤好的竹签肉端了过来,先放到了宋北云面前:“烤好了,吃些。”
“如果我没猜错,你将此事分了高低两段,上段是你去做,下段是左芳来干。那么为何不将此事分红三段?由本郡主来扫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