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巧云面带迷惑:“你不是有俏俏么?”
“你就知欺负我。”巧云话虽是这么说,但却还是用一只手悄悄揉着宋北云的后脑勺:“是因为我好欺负是吧?”
“官家,不如……”赵朗沉声道:“下一道旨意,于入夜之前快马送往庐州府,慎重其事一些。郡主不是要雕刻碑文吗?那官家就犒赏上好的碑石,每一块碑石下都盖上官家的金印。届时百姓百姓一见碑文就如同沐浴圣恩,多年以前任谁都记得这是陛下的宽大大量。”
这个题目极敏感,赵性的眼睛噌的就瞪得老迈,略微缓了缓思路,皱眉道:“募金?”
“那就是你的事的了。”赵性笑得很渗人:“赵卿,朕是信你的。”
“没个端庄。”巧云白了他一眼:“少轻浮我。”
赵性倒吸一口冷气,他靠在椅子上久久不能安静:“这……我大宋这一年赋税不过一千万,他一日就募集千万?皇叔要反?”
巧云想推开他的手,却发明本身的身子都快软了,只能娇滴滴的说:“好弟弟,放手吧……”
赵性仰开端想了想:“赵卿,若以你的才干,你筹算如何?”
“不是……臣觉得……”
“不必了,我这个妹子受不得一丁点委曲,如果让她觉得我信不过她,她定要来撒泼打滚。监军就足矣,不过跟她说清楚,这花消的明细票据都得给我拿上一份来,我倒要看看她能将这一大笔钱银花在那里。”
“金家算甚么东西。”宋北云伸脱手环绕住巧云的腰:“这还是第一刀,前面的戏还多着呢。”
“官家……使不得……官家!”赵朗毛孔都炸了:“这分歧端方啊。”
“说甚么?”赵性这才放动手中的笔,皱起眉问道:“别吞吞吐吐的。”
“巧云姐,你晓得啊,那些个男孩子见了喜好的女子时,大多都是要欺负一下的,捏捏脸拽拽头发之类,因为喜好嘛。”
“是,官家。我这就去办。”
而与此同时,宋北云正坐在自家的竹床上吃面,面前的躺椅上是打着赤脚斜躺着睡午觉左柔,在火线的小凳上坐着正在绣花的巧云。
金陵城皇宫内,文德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