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娘贼……”
这北坡真的烦人,固然他把宋北云做的菜狠狠的嘉奖了一番,但架不住这厮吃了饭还赖着不走啊。
听到这话,玉生微微抬起眼睛看了一眼宋北云,而阿云却涓滴不觉得意的抿着嘴,做深思状:“这等事那里是我这等人能晓得的。”
玉生不笨,只是没有死读书的天赋,并且因为父亲走的早,性子比较木讷内敛,但如果纯真说智力的话,他在这个期间绝对是佼佼者了。以是在宋北云这么提示以后,他的眉头顿时伸展了开来,然后用手指戳着宋北云的额头:“你啊你啊,整日就憋着个坏。”
“你来何为?”杨文广非常不喜此人:“怎的?连夜也要来嘲我罪臣以后?”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家势虽比不得公主千岁高贵,但却也是盼着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北坡说话时,眼里都是希冀的光:“如果为兄得娶公主,大婚当日定然让贤弟去题字题诗,届时贤弟之才必定名扬天下。”
“好说好说。”北坡笑盈盈的喝了一口茶:“嗯,茶当真是好茶。”
“够了够了,哥哥这便归去誊写一本,此乃绝代之作,如果有个甚么闪失,哥哥心中定然要哀思。”北坡将怀里的版本三国演义紧紧夹在腋下,然后起家向宋北云和玉生道别:“天气已晚,北坡就此别过。”
那种娘们唧唧的……哼。
说完,杨文广上前一把拽住北坡的领口:“莫要觉得你是刺史之子我便不敢打你。”
“玉生哥,你但是晓得我的,我不哄人。”宋北云翘着二郎腿笑道:“我说的都是实话。”
北坡眸子子转了几圈,内心似是拿了甚么主张,用力的点了点头,神采青白的对宋北云说:“贤弟,本日多有叨扰。你那三国演义,如果……”
“贤弟,你在瑞宝公主下头办事,她常日里都有与甚么人打仗?”
“以往诸般各种,还请杨家兄弟不计前嫌。”北坡长出一口气,后退一步拱手作揖:“还望包涵。”
而道别宋北云的北坡也并没有回家,而是径直找到杨家,撬开了大门,见到了杨文广。
“嗯?”北坡的神采俄然就变得凝重了起来:“另有这等事?他与公主……姿势如何?”
不过既然人家问了,他就给细细的描述了一番,还别说呢,这左柔男装的程度现在越来越高,加上她胸口平平,不上手去摸摸还真不晓得她是个女儿身,再加上她此人固然胸口平但长相倒是环顾着天下都是数得着的,这一男装还真的就是妥妥的合适这宋人目光的好货品。站在公主身边固然有些奇特,却同时有一种说不出的班配。
这时他身后传来他爹衰弱的咳嗽声和扣问声:“文广,谁啊?”
现在,本来架在腋下的书早已在湿透,上头的笔迹被雨这么一泡,早就糊成了一片,看不清真容了。
遵还是理来讲,他虽是熟谙杨文广,但干系实在能够说是很差了,毕竟一个是官家的后辈一个是贼人的儿子,并且之前他还嘲弄过杨文广,此次硬着头皮来到这里,真的是为了公主豁出去了,宁肯不要脸面了。
北坡先说了一大堆好话,然后在杨文广眉开眼笑时拐着弯把话题就引到了金铃儿那边。
“我大抵明白了……”
那二人似是也不避人,光天化日的就牵动手到处走,搂搂抱抱更是常态,固然辩论也斗,但自小一起长大的风俗绝对不是说穿个男装就能改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