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们到了父辈曾经经历过的春秋以后,我信赖绝大部分人已经或者早已经对这个天下停止了让步。当然,这是说得好听一点,说的不好听的就是屈就。就像我一样,多少年的不温不火逐步成为了一种常态,乃至连抗争一下的表情都在渐渐消逝,凭着一丁点纯真的求生欲在挣扎着。
从08年开端写东西到现在,刚好一轮韶华,我信赖很多人是跟我一同生长起来的,或许当时还是个十七八岁的、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和黄毛丫头,但现在大抵也都跟我一样,成了个不惑之年或即将不惑的“中年人”了吧。
明天看到大师给我留言和鼓励,我也不矫情的说本身红了眼眶甚么的,但震惊是真正的,那种完整超越预期数倍数十倍的震惊,让我晓得实在我并不孤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