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的村寨,一个个集镇,陕北的刀客们,骑着无鞍马,裹着羊皮袄,提着一口沉重的砍刀,决然分开故里,他们当中,很多人必定要死在这场大战当中,这一别就是永久。
分开半日以后,谋衍兴仓促带返来了一个义兵的领头者,这是个党项青年,身上有好几道伤痕,鲜血淋漓,只是他脸上毫有害怕。
成了宋人,就能住大屋子,大块吃肉吗?
娄室嘲笑道:“你晓得的很多?莫非你想说要赐你完颜氏,才气投降?这可要看你的功绩,能不能让国主加恩!”
韩世忠耐烦听着,将赵桓的话一一记着,随后用力点头。
现在的延安府,被金人包抄,而在金人包抄圈以外,竟然另有一层由民兵构成的包抄圈,反过来狠踢金兵的屁股。
既然如此,那又有甚么好说的!
拿起兵器,骑上骏马,南下报国,跟金狗蛮夷拼了!
这绝对是开战以来,第一次呈现超出娄室预感的环境,让这位金国第一名将产生了些许摆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