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威皱眉头了,“七爷,凭着你的身份,朝廷都不舍得给你个大官?也太瞧不起我们梁山的人了吧?”
阮七也不废话了,他把持划子靠近了对方,在间隔还要一丈的时候,双腿用力,猛地跳到了劈面,明显是一个大活人,落在船上,竟然轻飘飘的,没如何闲逛。
孟威重视了一下,阮七坐在那边,腰背笔挺,气势实足,好像虎踞普通,就笑道:“七爷,此次朝廷必定给了七爷大官吧?衣锦回籍?”
“是吗?”孟威干笑道:“那不就是一说吗!要真是给个大官,谁不想做?另有,七爷你说,有比当官更首要的事情吗?”
张荣呵呵道:“既然如许,七爷还来劝降?莫非觉得老张是三岁孩子吗?”
阮七在家中只住了三天,便来到了渔村船埠,乘坐一条渔船,进入了水泊……这条路对他来讲,的确太熟谙不过了。
张荣深深吸口气,神采再三窜改,终究无法道:“七爷的意义,是让我把这条命都交给官家,让他发落?”
阮七又道:“那如果天下公允了,老百姓能活得下去,还要不要造反?”
张荣翻了翻白眼,冷哼道:“七爷,你好歹给俺一个归降朝廷的来由,毕竟俺也是小我物,不能这么随便吧?”
说到这里,阮七抓起酒杯,一饮而尽。
张荣如有所思,孟威倒是不屑一顾,“七爷。你把阿谁天子佬说得太好了吧?他就是哄人的!这些年初,当官的就没有美意义,官越大越混蛋,阿谁赵官家,就是一群混蛋的头儿!”
“俺当年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觉得能一向清闲下去……可厥后先是官兵进剿,厥后金人也来了,想安闲,谁又给你安闲!”
他也是个贼头,并且权势比宋江还大,根底也更深厚,一样,张荣也比宋江奸刁多了,他并没有打出甚么替天行道的灯号,也没有公开抵挡朝廷。
如果以成绩而言,宋江算是水泊梁山的一代目,那么现在的梁山,就是二代目张荣。
“开口!”
阮七呵呵笑道:“你们就这么让我出来,不怕泄漏了寨子的奥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