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纲并不游移,昂然道:“蔡京、梁师成、朱勔、李彦,这些尽是奸佞,至于另有哪些,只待官家旨意,臣必然一一揪出来,明正典刑,大快民气!”
“李相公,你觉得何人可杀?”赵桓诘问了一句。
为首苦着脸的老头是太宰白时中,紧挨着他,风采翩翩的是少宰李邦彦,这俩都是赵佶汲引的人,现任辅弼和次相,同为赵佶旧臣的另有同知枢密院事吴敏,尚书左丞张邦昌,翰林学士承旨宇文粹中,如果再算上死掉的童贯,另有被囚禁在家的蔡攸,根基上就是赵佶的心头好了。
“闭嘴!”赵桓厉声呵叱,“摸摸下巴上的胡子,不是三岁五岁的孩子,朕没心机管你们的破事!”
面对这几位的高论,赵桓忍不住嘲笑:“白太宰,李少宰,朕问你们,都城百姓当真不晓得我们在干甚么吗?朕如果昨夜不杀童贯,不把太上皇请回龙德宫,只怕不消到这个时候,都城就已经沸腾了吧?”
赵桓是恨不得把这些人都赶出朝堂,但是时候不答应啊,黄河防地崩溃了,现在独一制约金人进步速率的就是渡船数量了。
李邦彦看准机遇,也站了出来,“官家,万一有人趁机漫衍流言流言,说太上皇筹算丢弃开封,臣,臣唯恐会生变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