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赵佶等人的牌技进步神速,杨帆作陪的次数也就少了下来。不过赵佶也不筹算放过他,就像这七夕的休沐之日,还得拉上杨帆,毕竟现在赵佶自感牌技高超,不肯意同那些初学者或技术低下者一起玩耍了。
四个地痞再次齐呼,朝杨帆扑将上来。从刚才几人的行动看,这几个地痞用的都是地痞打斗的招式,杨帆能够必定,他们不懂武功,心下便大定。待那地痞冲上来,杨帆瞅准一个,略一蹲身,顺势一个背摔,将那地痞跌倒在地上,疼得直哼哼。其他三个,却一个抱住了杨帆的腰部,别的两个趴在地上,一人搂住一条腿。此种环境,只要那抱腰地痞用力一推,杨帆便会落空重心,跌倒在地。杨帆从速朝那抱腰地痞头上一记肘击,那地痞吃疼之下,双手捧首退到一边。杨帆当即扎稳马步,只是抱腿的两个地痞趴在地上,赤手空拳之下,竟一时何如不了他们。杨帆本想用力摆脱,不料两个地痞叫了一声,前后放手,倒是两个小石子打在他们手上,看两人神采,就如被蝎子蛰了普通。杨帆怎会放过如此机遇,啪啪两脚踢在两个地痞脸上,将他们踢得翻滚到一边。
听闻此言,周若英俏脸通红,顿脚道:“师兄又说这些浑话来讽刺我。”
几日以后的一个下午,杨帆正在军火监安排事情,宫中一个小黄门来报,皇上召他进宫。急仓促地跟小黄门来到皇宫,却到了睿思殿东面的一个偏殿。殿内赵佶、童贯、王黼,北、东、西三面坐在一张桌前,桌上鲜明摆了三列小“长城”。
“啊呀”一声,那纨绔捂着肚子来了个屁股向下平沙落雁。待屁股落地,纨绔才如梦方醒,也顾不得抹把鼻涕眼泪,便大呼道:“给我上!”
两人一起谈笑,来到州桥四周,但见汴河两岸人流如织,河道之上,飘浮着一盏盏的河灯,在昏黄的夜色中,将汴河装点成一条缀满黄金的玉带。来到河边,柳堤之上,排满了卖河灯、生果、玩偶的小贩,柳树之下坐了很多男男女女,有的昂首望天,有的低头看河,议论着,谈笑着。偶有一伙,皆是墨客打扮,手拿折扇,点头晃脑,似是作诗。
周若英扬手做个打他的行动,杨帆则抬起脚来渐渐蹬向岳飞,岳飞一见两人这行动,倐地回身,嘿嘿笑着向鲁智深追去。
卖河灯的地摊就离两人不远,不时地有几个男男女女上前询价。两人走到摊前,便闻声老板唱道:“两位客长,想要点甚么?”
“呵呵,恰是,诗云: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呃,不对……应当是,月上……岳师弟,月上甚么着来……”鲁智深摸着秃顶道。
“爱卿有如此好玩之物怎不早日献上,幸亏童枢密故意。”赵佶看着杨帆说道,虽是指责之语,可听起来却像是在嘉奖。
以后又有几次,被赵佶拉去打牌,牌桌上也时不时地换几小我,蔡攸、李邦彦、梁师成等几人都上过桌面。满是些千古奸臣!杨帆真担忧本身也会被众大臣归入他们一类——实在,很多人已经这么以为了,比如说阿谁闻名的李纲,每次见到杨帆,老是一副不屑的神情,恨得杨帆直咬牙:你奶奶的,老子想帮你,你却这副德行,没有老子,你如何能守得住东都城?
周若英噗嗤一笑道:“是杨柳岸晨风残月罢,如果让河岸那些才子听到,倒要笑话大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