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头那边,拓跋勒也做出了不异的判定,他提了狼牙棒,领了几个技艺出众的步跋率先向山头奔去,其他之人也布阵引弓,奋力向前。
此次他们不消再拨打箭矢――宋军的盾兵终究爬上山头,持盾挡在两人身前。
“得令!”
山头之上,拓跋勒已是以一敌四的局面,他不竭的后退,臂膀、腹部被划破了几道口儿。而在这时,西夏的步跋大队终究靠近山头。拓跋勒俄然向后一跃,沿山坡向下滚去,与此同时,如蝗的箭矢射向山头。
一排,两排,三排,四排.....
刘法看杨帆说得当真,问道:“便用大人前几日所说的奥妙兵器?”
但是此时此地,铁鹞子军队成为安排,要想攻上山头,只能靠步跋硬冲,在仇敌占有高点,而四周又无多少掩体的环境下,没有盾牌的步跋,就是一个个的步靶!
拓跋勒身先士卒,他的狼牙棒已在翻滚下坡时丢掉,此时手里挥动着一把钢刀。
先机已失,拓跋勒只能死战。他仓猝整饬行列,亲身出马,再次向山头冲锋,但愿趁宋军安身未稳之机夺回山头。
类似的景象一样呈现在西夏雄师。
“这个是望远镜,将军喜好,拿去用便是,我还备着几个呢。”杨帆浅笑道。
“事关我大夏都城安危,便是拼尽全军,也要将这股宋军击溃,不然让他们在此稳住脚根,结果不堪假想。宋军长于守阵,如果有队人马突袭而入,他们必会大乱......”察哥昂首望望四周的阵势,一鼓掌道:“拓跋勒!我将我帐下一千步跋、一千铁骑交与你,你率他们今后处登山,绕到宋军背后,动突袭,乱其阵脚!”
......
“哎呀,那可真感谢杨老弟了,归去以后定要请你喝酒。”刘法叫道,他本来一向称呼杨帆为监军大人,现在脱口而出“杨老弟”,也表白他已将杨帆视为可托任之人。
“放箭!”拓跋勒再次令道。
“再射!”拓跋勒恼羞道。
刘法接过筒子,学着刚才杨帆的模样将其放在眼上,不过筒子那头却正对着一名流兵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