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老爷翘了翘胡子,“多谢了!如果管用,那丫头得感激你一辈子。”
“娃娃亲?祖母,你是说我么?我如何不晓得?”邓岸迁迷惑得不可。
入夜,宋夏娘老是时不时醒来,每次醒来都痛得冒盗汗,却又没法减缓,宋春娘看得非常心疼,可又爱莫能助,对邓家的悔恨更深了几分。
“我家里还多着呢。这也是我们一番情意,也是我家芬宁的歉意。”邓老夫人意味性的劝说。
“您就是问周大人,也窜改不了究竟!邓公子,你抚心自问,邓芬宁是不是用心伤了我二mm的?是不是之前用心辟谣谗谄我家三mm?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当日你所承诺的交代莫非就是如此?”
邓老夫人虽是说着报歉的话,可眼中却没有半点歉意。统统都像是情势罢了。
“负任务?如何负?让一个堂堂崇贤将军府的大蜜斯去下狱?你不是一贯最为心疼芬宁吗?你忍心?”邓老夫人冷脸收回连续串逼问,邓岸迁顿时语咽,要他说出让邓芬宁下狱,他确切也做不到。
“纪老弟,纪弟妹,我家孙女失手偶然伤了你家外孙女,实在对不住,我已经让她在家面壁思过,禁足不出了。这里有我从都城带来的人参,让你家外孙女补补身子也好。”
大夫已经请来了,看过伤口,做了简朴的措置,但是明白说了,伤口有点深,恐怕今后会留疤。
“邓老夫人,您这话可就不对了。如果此人参是您白叟家的情意,我们还能够勉强考虑收下,若说是邓芬宁的歉意,那可不可!我二mm被她伤得如此深,极有能够规复不了,再加上之前她辟谣坏了我三mm的名声,岂是戋戋一份人参能处理的?恕我们不接管!”宋春娘冷冷说着回绝的话。
纪老爷也说道:“那多久之前的口头之约,我老头子都没放心上,没想到你却放心上了。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