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宋春娘还是低估了狗急跳墙的进犯性。肖梅在文夫人那边没有讨到好处,转而又扑向宋春娘哀嚎:“春表姐,求求你,看在我们也算是亲戚一场的份上,成全我吧。没有表哥,我真的活不下去啊!我下辈子就算是做牛做马也会酬谢你的!”
“你!”宋夏娘指着安庆,“你还敢说!”
目睹着自家大姐被人欺侮,宋秋娘和宋冬娘也顾不得其他,跳下台跟着骂道:“好人!粉碎别人姻缘还敢叫唤!”
“就是!你勾引别人的未婚夫,还敢说出来,的确就是无耻至极!”宋夏娘已经被紫衣女人一伙人气的不可,又冒出来一个肖梅添乱,都快抓狂了。
孟潭扯了扯杨兼的衣袖,感慨道:“此乃巾帼不让须眉啊!”
“安庆!你混说比试的事情还不算,还来参合我大姐的事情,到处诽谤我们宋家,到底用心安在!”紫衣女人的行动让宋夏娘更愤恚,恨不得把她咬了。
世人哗然,没想到宋家赫赫驰名的天赋女人竟然被毫不超卓的未婚夫叛变了。
文夫人更是吓得跳起脚来,冲出来指着肖梅骂道:“小贱人!你别胡说八道!我儿子和春娘好着呢!你造甚么谣?谨慎我把你嘴撕了!”说着就要脱手。
肖梅咽了咽口水,伸开口说道:“我,我也是听得文表哥提及,才晓得春表姐故意上人的。文表哥说,他来找春表姐,本来还能都见着,这段时候倒是连面都见不上了,问起来都说是跟人谈买卖,还是一个西域人。他就猎奇,以春表姐的才气,如何会跟同一小我谈了那么久都没能搞定买卖?就鼓起去布庄看了眼,正巧就看到春表姐跟玉锦苑的赫连冲在一起说谈笑笑,态度非常密切。厥后还见到赫连冲送了衣裳给春表姐。文表哥说,春表姐夙来是个冷性子的人,如果不是干系很好,绝对不会跟一个外男这般靠近。从当时起,文表哥才完整对春表姐死了心,我们才正式在一起的。”肖梅说完,又对着文夫人说道:“文姨,别人不体味文表哥,您是他亲娘,又如何会不晓得他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呢?如果不是春表姐伤了他的心,我就是使出满身解数也近不了他的身啊……”
宋春娘说话掷地有声,加上她在郾城也算驰名誉,世人都不由凛然,全场鸦雀无声。
只可惜文夫人的算盘没打好,正在焦灼状况的时候,门口跑出去一小我,哭哭啼啼就叫道:“春表姐,我求求你,把文表哥让给我吧……”
没想到她和赫连冲的互动被肖梅看在眼里,大声说道:“春表姐,我晓得你心中另有所属,何不就此罢休,成全了我们也成全了本身?”
这话一说出,邓芬宁立即应和:“赫比大哥也送过我衣裙,不但是给宋家大蜜斯一小我!你们不要诽谤赫比大哥!”
杨兼眼中透着兴趣:“如果没有两把刷子,如何能做宋家布庄的当家人?”
全场再次哗然,本来都集合在肖梅身上的目光又投放到宋春娘身上。
作为偶然中躺枪的赫连冲也站了出来,正色道:“文夫人,肖蜜斯,安蜜斯,我虽是西域人,在中原也待了一段光阴,听闻中原最是正视礼教端方,却没想到我和一个买卖火伴的友情被人歪曲!如果谈买卖也算是私交的话,那么到我玉锦苑买衣裳,与我打过交道的是不是都与我有私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