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禥还想劝劝她,许郎中却对着他低声说道:“皇上莫急!贤妃娘娘哀痛过分,需求渐渐调度,微臣恳请皇上先回福宁殿歇息,待天明再着人乘机将皇子带走。”
“必然是阿谁蒙古细作!”
胡玉莲紧紧抱住赵焯强大的尸身激辩道:“皇上,焯儿还没死,他只是哭累了,谁也不准将他带走?”
“左爱卿,皇子赵焯昨夜暴毙,许郎中认定有人给他下了催魂散之毒,朕想彻查此案,谁能堪此重担?”赵禥声音沙哑地问道。
许郎中辞职后,困顿至极的赵禥上床憩息,可耳畔却老是响起焯儿直击民气的哭号,那哭号像是一句句泣血的诉求:“父皇,请为孩儿做主!父皇,请替孩儿报仇!”
回到福宁殿,他打起精力,详细扣问起赵焯的死因。
“回皇上,是!”许郎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