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书院的后门出来,山行二三里,渐有婢女袭来。山回路转,但见一方湖泊明镜般镶嵌于山林之间,岸边尽皆梅树,郑菊山的坟场就卧在梅林当中。墓碑上“先父郑起之墓”几个大字遒劲有力,一看就知是郑德云的亲笔。
“郑员外可有确实证据?”玉莲还是难以置信。她曾在许府见过程忠木,那是一个多么优良的年青人啊,可他仅仅因为颁发过对奸相倒霉的谈吐就遭毒手,这个世道哪另有天理?
远山吐了吐舌头闭了嘴,承诺禁不住想,两人皆有爱菊之雅趣,常常感染菊香,臭美相投也就理所当然,既如此,我是不是应当敬而远之,不要再给他们添乱。可一想到要将本身喜好了这么多年的莲mm拱手相让,他的心又痛得有如针扎,遂缓缓拜别,以免被人发觉。芹儿不忍见他这般落寞,跟上去说道:“许公子,这里的风景真不错,芹儿陪你逛逛!”
“这桩血案连我都是第一次传闻。”郑德云说道。
“水陆草木之花,菊才是先父的最爱,他自号菊山恰是源于此。受先父影响,我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爱菊之人。”他指了指梅树下的残菊说道,“你们看,树下种的都是菊。暮秋时节,漫山遍野的菊花会让人久久不忍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