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山仁兄向来推许梅之高洁、固执,有这么一大片梅林陪着他,他应当能够含笑地府了。”郑虎臣将一株梅花拉至鼻前说道。
“程大人就没想过报仇吗?”远山禁不住插嘴道。
“此前,程左相在朝堂之上还勇于为主战派发声,那以后,他油滑地做起了骑墙派。”郑虎臣道。
“有!”郑虎臣果断地说道,“我的部下曾捕获过贾似道的一个虎伥,他曾在临安府听差。为了苟活,他招认了本身参与殛毙程左相之子的罪名,还把详细的作案颠末交代得一清二楚。”
“这桩血案连我都是第一次传闻。”郑德云说道。
“本来程忠木哥哥之死也是拜贾似道所赐,这个奸相可真是罪过滔天。”一向没有言语的承诺说道,话语中有一股咄咄逼人的杀气。
“郑员外可有确实证据?”玉莲还是难以置信。她曾在许府见过程忠木,那是一个多么优良的年青人啊,可他仅仅因为颁发过对奸相倒霉的谈吐就遭毒手,这个世道哪另有天理?
观光完书院,郑虎臣提出想顺道去郑菊山的坟场祭拜一番,郑德云见玉莲一脸倦容,直言下次再去,玉莲却道:“身处乱世,焉知有无下次?还是明天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