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宝……”苏安呢喃了一声,想撑起家子,动一下身上像着了火一样。
苏衍刚洗完澡,换下了西装,穿了件玄色的薄休闲衫,上面是同色系的长裤,身上还带着水汽的热度。
“衍衍!”
说完,苏安抱着酥宝走了,留苏衍一小我坐在甜品店里。
放动手,苏衍看着病恹恹的苏安:“没吃药?”
酥宝睡醒,再一次没有见到苏安。大美人妈妈不在,没人抱他去刷牙,没人喊他酥居居。揉了揉眼睛,酥宝趴下床哒哒哒着小短腿推开了苏安寝室的门。
“阿嚏。”苏安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才发明鼻子有些不通气。关了空调,保存好文件,苏安关了电脑,裹紧了被子筹办早点睡觉。
不当。
“安安要喝水,但是安安不喝酥宝的水。”苏安一开口说话嗓子眼就疼,干疼。停了一会,苏安又说:“因为妈妈感冒了。”
“要。”
早上手机闹铃响的时候,苏安昏着脑筋,从被窝中伸出一只手将闹铃关了,持续睡。眼皮很沉很重,想抬抬不起来,头疼欲裂。鼻子不通气,只能靠嘴巴呼吸。
苏安头疼欲裂,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半点力量,身上像着火了一样。
门被关上,苏安看着那盒感冒药,堕入沉默。
“不成以哦,病院人太多了万一把你弄丢了如何办呢?我会难过,酥居居想让妈妈难过吗?”苏安循循善诱。
“安安喝水。”酥宝将水杯递到苏安手上。
脖颈处有浅浅地红痕。
“明天费事苏先生了。”苏安说的客气而又疏离。
苏衍神采暗了暗,开口:“儿子挠的。”
睡着了梦里满是大怪兽,统统的怪兽都父老同一张脸。
苏安视野落在苏衍脖颈上深浅不一的红痕,勾了勾唇。
苏安美。他从很早之前就晓得。这会儿更甚,有一种非常的美感。
没一会,酥宝又哒哒哒着出去了,手里拿着他常用的带软吸管的卡通水杯。
抬起胳膊嗅了嗅衣服,苏安闻到了一股不太好的味道。抛弃手上的干毛巾,苏安蹲在浴缸边和酥宝平视,状似不经意地问:“酥宝,你喜好衍衍吗?”
苏安俄然笑出了声,捏了捏酥宝的脸颊,将酥宝抱起去洗漱。
很有苏衍的风格,连拍门都是如此松散。
苏安一双美目瞪得大大的。
甜品店外深色的砖块被暴雨冲刷得洁净,街角花坛中的绿叶尖坠着小小的雨滴,一点一点往下滴落,乌云散开,天涯暴露一片霞光。
苏衍单手抱着酥宝,另一只手探着苏安额头的温度。
“现在就十五分钟?”
“嗯。”苏衍送完药就上楼了。
苏安拉过一旁的木质矮凳,坐下,胳膊支在浴缸边沿看着天真的酥宝。淋浴间内湿热水汽越来越重,逐步有了白茫茫一片的趋势。
苏安:“……”
“……”苏安恐怕苏衍下一句是我是酥宝的爹,抿了下略惨白的唇,苏安捏着酥宝的爪子摇了摇,说:“酥宝和――”
更不当。
苏安舔了舔干裂的上唇,嗯了一声。酥宝听了,又趴下了床,哒哒哒着小短腿出去了。
酥宝是他儿子,他不带酥宝难不成还留着让别人带吗?
黏在苏安身上的湿衣服被甜品店内的寒气吹干。
回到家,苏安在浴缸中放满热水,扒洁净酥宝身上的衣服,将酥宝连着他的大橡皮鸭一块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