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少安不屑的瞥了老头一眼,切,就凭你这装傻充愣的本领也不像个诚恳人。看这大叔太不上道,岳少安设时没了兴趣,转而又去看那路旁的女人蜜斯去了。
一边说着,一边转头望去,可当他看清收回颤音的女子以后,上面的话却如何也说不下去了。
女子神采微微一红道:“看公子边幅不凡,没想到学问也这般出众,这番观点固然独特,却也有理,到是小女子显得矫情了!”
那女子点了点头,悄悄的搭着他的手臂进入到了轿帘当中,岳少安偷偷一乐,便也要跟着出来,但身影一顿,却被一只小手推了出来,只听那轿中女子轻声道:“男女有别,还请公子委曲一下,待在内里吧,小女子在这里谢过了――”
去杭州的路程不止一日。
岳少安流着口水,盯着来往的姣美的女子,端的是大饱眼福,就是偶尔来往几个芙蓉姐姐、凤姐那种范例的,眼睛也直接过滤掉了,并不影响他的表情。
大叔看着他这幅嘴脸真是哭也不对,笑也不可。现在看来,面前这位公子再也没有了一丝的君子模样。
听着马车以后那女子还在孔殷的呼喊,岳少安一阵的心惊,有种劫后余生的感受。
都说自古苏杭出美女,这话还是有几分事理的。
那女子小手掩口咯咯一笑,轻声道:“公子如何这般风趣,我是去杭州的,只是路上出了点变故,现在又雇不着马车,便想顺道搭一程,不知可否!”
岳少安乐呵呵的道:“女人有何事――”
音色清脆动听,好像林间流水,鸟儿轻鸣。
“公子,叨教您是去杭州么?”
只是遗憾的是固然美女浩繁,却没有一个是极品,更别说会有和他一年之约的殷雨倩那般绝色的女子了。
马车一起的颠簸,让岳少安坐的腰酸腿疼,极其有趣。
碍于情面的只能讪讪的道:“公子说的过分高深,小老儿听不太懂!公子莫怪,小老儿只是一个赶车的,这些事理倒是了解不来!”
“大叔太客气了!”岳少安将手中折扇煽了几下,一本正色的道:“爱美之心,人皆可有,大叔何必过分谦善!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乃是人之常态,大叔何必这般隐晦,放开些,大胆的将心中所想表达出来吧,再说这车中只要你我二人,随便说说也省的一起沉闷不是?”说着,岳少安还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暴露一个淡淡的浅笑。
“噗!”大叔正端着水壶喝水,被他这一句话呛的差点岔了气,口中刚喝出来的水喷的一点不剩,用袖子擦了擦嘴难堪的笑道:“公子谈笑了,小老儿一把年纪了,早已经没了这份心机――”说罢,老脸一红,又干笑了几声。
岳少安双眼一亮,娘的,这是个极品,考虑中,不由得脱口道:“极品――”话一出口,顿时觉的不对,仓猝一本正色的擦了擦口水道:“是的,女人,你也是去杭州的么?”
俄然身后又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一双斑斓的大眼中圆圆的眼睛灵动非常,长长的睫毛微微明灭,姣美的脸庞上挂着淡淡的笑容,鹅黄色的长裙裹及秀足,一身斑斓脱俗的气质中却又有一丝和顺的模样,仿如含苞待放的牡丹,又如花季绽放的兰花,真是美的别有一番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