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少安恰是睡意昏黄之际,还道是那洪夫人又来刺杀他了,仓猝寻他的手枪,但睡梦中翻身时,手枪早已滚落到了床间,此时情急之下,怎能寻的到。
这边,龙小凤仿佛成心和他较量普通,鼾声越来越大,乃至将房上顶梁都震的微微颤栗,大有入木三分的气势。
她探进了头,顺着笑声朝里屋望去,却见岳少安正抱着一个枕头,闭着眼睛嘿嘿直笑,满脸淫笑,一看便知是在做甚么春梦了。
顾香凝手托香腮,双眼入迷。台上,老先生单手拿着书籍,极有节拍动率的摇着脑袋,富有豪情的朗读着论语,一顿之乎者也堪堪出口,读到冲动处,竟然髯毛喷飞,大有生不逢时,不能与贤人而共舞的遗憾之情。
做为一个大师闺秀的她,固然不必像其他闺中女子那般足不出户,但能来京杭书院学习,倒是因为这里的先生都有一身傲气,不肯去某座府上做那伶仃授学的活动。
一缕清爽的轻风,带着淡淡的荷叶暗香飘入了书院当中。
喊了几声,还是没有人应对,但内里仿佛有很轻微的笑声传出,她下认识的在门上悄悄一推,那门便霍然两旁分开了。
她见着岳少安是和衣而睡,又是明白日的,便少了很多顾忌,此时加上愤怒,一边说着,一边提步便行了畴昔。
岳少安被那只小手一捏,正苏爽的头皮都有些发麻,猛地听到她的叫声,又见她双手捂着双颊,向外跑去,心中一惊,娘的,这让人瞥见,那还了得?不被定一个调戏门生的罪名才怪了,他仓猝喊道:“顾香凝,你等等――”
胸前的两团柔滑丰胸压在他的大腿之上,那傲然的模样甚为壮观,她现在才十六七岁便有这般态势,那再过几年,还不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了?
岳少安固然来京杭书院不是好久,但他的名声却以在外,想找他的住处,却也不难,随便找了几小我问了一下,便晓得了。当然书院的老先生大多以为他那名声是臭名,但学子们却喜好的紧,有人传闻她去找岳先生,也没多想,便将她带到了门前,然后拜别了。
但是,此时顾香凝对这统统却充耳不闻,在她的脑中现在一向闪现着阿谁身穿白衣,样貌姣美,偶然还带着一丝坏笑的身影。
她支撑着身子想要站起来,却感受小手中抓着一个硬物,不由得心下猎奇,便捏了几下,同时一双美眸也瞟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