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少安仓猝点头道:“不是的,我是听那些平话的说过,这金牌上面写这免死二字,便信了。”
韩莫儿晓得再说甚么也没有效了,微微点头,感喟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五王爷回过甚,看了岳少安一眼,目光中略带惊奇,不过,随即就消逝与安静当中,缓缓向前走着,点了点头道:“没相称岳先生竟然一说话重。有的人能够会以为我就要即位做天子了,应当欢畅。也有的人以为我死了那么多亲人,应当难过。”他说着,微微低头,轻声叹了一口气,又道:“但是,以为我该高兴的人,他们不晓得,我做天子的代价,倒是没有一个亲人。而以为我该难过的人,却也不晓得,我的那些亲人都不想亲人,人都说皇宫当中无父子,实在这句话,是有些事理的,想起之前,我二哥,老是怕我夺了他的太子之位,多做刁难谗谄,逼着我不得不装疯卖傻,流连花舫。但是,现在,他们都死了,我倒是欢畅不起来,也悲伤不出来。只是感觉孤傲,非常孤傲……”
只见五王爷迷惑地望着他道:“甚么殿试里?之前殿试之时有说过这个话题么?”
岳少安自从完颜香中箭被留在金国后,便再也没有喝酒,本日,一拿起酒壶,便筹算痛痛快快的醉一场。
五王爷又大声的笑了笑,从身边摸出一块金质的牌子递给了他,道:“这个你留着,固然我还没有即位,不过,便先赐给你这张免死金牌,等我即位以后,便诏告天下,这下你放心了吧?”
韩莫儿与柳如烟坐在房中,担忧的朝内里看了几次,不时对柳如烟催促道:“mm,他们两怎地喜好坐在屋顶如许喝酒,如果让军中的将士见着,明日还不传遍全部虎帐?”
岳少安点了点头,将那牌子收了起来,心中还牵挂着香香之事,以是,面上并没有因为获得金牌而暴露太多的高兴。
韩莫儿秀眉微蹙,面露担忧之色,本想出去禁止,但是,有岳少安在旁,她倒是不好说甚么,只能将柳如烟推上前去,一个是她的未婚夫,一个是她的哥哥,她说的话,恰是合适,便又道:“mm,快劝他们下来吧。隆冬时节,谨慎着凉。”
五王爷摇了点头:“岳先生,我们的身份是已经变了,不过,我却不想做一个真正的孤家寡人,之前,实在除了你,并没有一小我,能够和我毫无芥蒂的说话,李冉是我的亲信,但是,他只是一个部属,永久不敢顶撞我。伯南固然跟着我更像是我的朋友,但是,他出世在官宦之家,固然和他父亲的干系不好,但是,却也是受的影响的,和我说话之时,也会不自发的把我当作一个王爷。只要你是分歧的。”
五王爷呵呵一笑:“岳先生,如果说你傻的话,那这个天下上另有几个聪明人?”他看着岳少安,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又道:“岳先生,实在我是想,即便我即位后,你还能和之前一样和我一起喝酒说话,不知你愿不肯意?”
岳少安接过了那块所谓的“免死金牌”。细心的看了看,只见,上面刻着两条龙,相互盘绕张牙舞爪,两个龙头大张着嘴,在龙头的上方,凸起一颗圆球。圆球的上方有一个小孔。孔中系着一根红色的细绳。
岳少安一听这话,心中一喜,事情稳定以后,五王爷必定就是天子了,天子如果想给香香正名,那就好办多了,以是,他欢乐过后,仓猝伸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