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沥,你别过分度了!且不说父皇尚且还活着,父皇身材真的不可了,他也会留下遗诏,遗诏上的继位者才是真正的皇储,你不要拿嫡子的身份压人!”三皇子高汉俄然从丞相身后蹦出来,指着高沥呵叱道。
“丞相大人,这类冠冕堂皇的话谁都会说。但您现在看看,我们但是御林军,奉旨保护皇城,你们这才是……”小统领拿剑指了指丞相身边的人,有朝臣也有三皇子豢养的私兵,“乌合之众吧?”
“丞相大人,您一向嚷嚷着要见本王,但是有甚么话要跟本王说。”就在这时,御林军俄然向两边散开,让出一条道来,祁王高沥从御林军中走了出来,他冷酷地盯着王丞相和三皇子。
“跟他们费这么多话干吗?还不如直接跟他们干一架,让他们晓得晓得禁军的短长。”高汉有些不耐烦的嘀咕,被王丞相狠狠地瞪了一眼。
“你会遭报应的。”高沥从王丞相身边路过期,王丞相俄然开口道,“高沥,你的战略不会得逞的,你会遭报应的。”
“本王再说最后一次,都让开。不然,”高沥阴沉沉地目视着堵在门口的私兵和朝臣们,用手指着高汉的尸身,收回警告,“尔等了局如同此人一样。”
高沥冷哼一声:“天下事我高家的天下,太子薨后,我便是父皇独一的嫡子,这位置本就该是我的,我不过提早拿走本来就属于我的东西。”
文官们完整放弃了抵当,拉着王丞相退到一边。
高沥安静道:“本王如何会不晓得呢?但那又如何?”
王丞相没想太高沥竟然如此撕破脸,不成置信道:“祁王,你这是要逼宫造反啊!陛下固然身材欠佳,但仍尚在,你这么做莫非就不怕天下人嘲笑?”
兵士们领命,打木桩直直地朝承乾殿的大门打去,宫门又不像城门包了铁,很快兵士们便撞开了门,守门的小寺人四周逃窜。
王丞相对本身这个外孙偶然候真的是恨铁不成钢,且不说御林军的各项设备是大齐统统将士中装备最高的,就说御林军的人数都是私兵的好几倍。
“汉儿!!!”王丞相声嘶力竭地呼喊着,但统统早已经于事无补。
“满嘴胡言乱语!你说你是奉旨保护皇城,但这里是皇宫,皇宫由禁军保护,与你何干。”王丞接踵续痛斥道,“你们擅离职守,夜闯皇宫,到底是听了谁的号令,奉了谁的旨?!”
说罢竟然将腰间的刀抽了出来,开了刃的刀尖直指三皇子高汉。
王丞相痛心疾首地望着高沥:“祁王今晚这是要做甚么?你作为御林军统领莫非不晓得御林军无诏不得入城吗?”
王丞相像是没有闻声他的话似的,一向愣愣地盯着高汉的尸身,众朝臣和三皇子豢养的私兵现在面面相觑,高汉已死,王丞相又半天回不过神来,一时候世人都落空了主心骨。
高沥冷冷地看着他:“就高汉这副德行,能成甚么大事儿。丞相大人,本王劝你识相的就从速让开,不然就别怪本王不念手足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