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副将断臂处喷洒出的鲜血溅了言灵儿一头一脸,言灵儿手中仍然握着陈副将的刀,如同从天国里爬出来的女罗刹,朝那些已经被她的行动吓傻的兵士们笑:“你们还要闯我皇子府吗?”
“既然陈副将这么说了,那本宫也就与你没甚么好说的了。”言灵儿嘲笑,“本来唐唐祁王的部下,就是这么一群匪贼地痞,虽说穿戴大齐将士的戎装,却涓滴不见我大齐将士的风骨,不过是一群欺负妇孺的卑鄙小人罢了。”
“住嘴!”陈副将气得几近青筋透露,恨不得当场用刀活剐了这个老恶妻,他从腰间抽出长刀,眼看就要砍向曾嬷嬷,俄然一个茶杯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脸上,杯子回声碎裂,当场将他砸了个头破血流。
言灵儿微微抬起下巴,神采安静地看着这些兵士,手里的刀直指这已经疼得晕倒在兵士怀中的陈副将,曾嬷嬷持续道:“如有违者,了局如同此人!”
曾嬷嬷瞪圆了双眼看着陈副将,陈副将气得不轻:“你、你个恶妻。”
陈副将有些猜疑言灵儿的反应,像她这类养在深闺中的贵妇人,看到这类血人莫非不该像她身后的那些丫环一样,被吓得尖叫连连,泪流满面吗?如何她反倒像是见惯了这类场面似的,一点儿大反应都没有。
“你想干甚么?”熊斌拉着校尉上前一步,“若敢轻举妄动,就不要怪老子手里的刀不长眼了!”
“慢着。”言灵儿开口,她直视陈副将的眼睛,缓缓道,“本宫让你上来了?”
“快跟五皇子妃娘娘说说,你都看到了甚么?”陈副将催促道。
那些兵士们面面相觑,谁都想不到威风凛冽的陈副将竟然会败给一个强大的妇人,现在竟然谁都不敢率先开口。
说着竟然表示部下的人往前迈了一步,他本身一只脚已经踏上了皇子府的台阶。
“当然活着了。”陈副将有些烦躁道,“娘娘有甚么要问的固然问吧,不要华侈我们相互的时候。”
几个小兵赶紧上前将陈副将扶了下去,他们看言灵儿眼神中已经带上了惊骇。
那些兵士们完整被唬住了,他们跪下身,将手里的兵器放在地上。
“娘娘,这证人我可都找来了,您另有甚么话要说?”陈副将一副得逞的神采,持续道,“现在能够让我们出来搜认了吧?”
“还活着?”言灵儿淡淡问道。
“我们欺人太过?”曾嬷嬷上前一步,指着那群从戎的,呵叱道,“这里是皇子府,你们莫名其妙的把我们皇子府围了,还将一个不晓得从那里找来的将死之人仍在我们皇子府门口找倒霉,竟然还说是我们皇子府欺人太过。”
熊斌判定的堵截了怀中校尉的喉咙,敏捷上前,护着言灵儿重重的将刀往下压,在陈副将悲惨的呼喊声中,陈副将的右臂被齐根砍断掉在了地上。
“卑鄙!无耻!”陈副将这会儿完整被激愤了,他指着言灵儿,“老子身后几百个兵,惊骇你个女人不成?”
“……娘娘,您这就没意义了。”陈副将保持着一只脚踩在台阶上的行动,哼笑一声,涓滴没有将言灵儿放在眼中,“事到现在,我也懒得跟您废话了。本日,这皇子府你是让我进也得进,不让我进也得进。趁着现在我对您好言好语,您给我让条路,不然真的闯出来,我们这群从戎的都卤莽,如果对您碰到伤着了,您可千万别怪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