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晓得暗害皇嗣的罪有多重吗？”言灵儿淡淡道，“那但是要连累九族的重罪。”
“微臣、微臣……”那尚膳都快哭出来了。
高渝感觉高汉有些借题阐扬，便道：“不过是随口提到了一句。”
“部属命人别离问了本来在水司阁服侍的寺人宫女，都说没见过这小我。”侍卫回道。
“但是这小我？”高鸿将本子递给尚膳。
尚膳心虚地缩了缩身材，快速地摇了点头。
言灵儿皱眉诘问道：“你没有跟出来？”
高渝点点头，叮咛了下去。
那小寺人一靠近尚膳，尚膳便闻到了一股好闻的味道，到最后也不晓得是小金饼的力量还是小寺人身上的香味过分诱人，她竟然晕乎乎的就同意小寺人进了冰库。
高渝也在看，他顺手翻了翻便说道：“我看不过是些噜苏的小事儿，倒也无伤风雅。”
言灵儿望着她：“入宫六年的宫女晓得的事情，你一个在宫里待了二十年的人会不晓得吗？你为何不说实话？”
高汉顺手翻了一本，神采腻烦：“宫里最忌讳这类事儿，这个尚膳竟然还敢写这么本，的确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