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本宫叮咛的去办吧。”高鸿闭上眼睛,不再开口。
“殿下的意义是?”言敬和惊奇的看向高鸿。不会是他想的意义吧?
“对了,往外放动静,就说五皇子新婚之夜听闻府中入不敷出,气急攻心,呕血昏迷,现在就连买药钱都要靠五皇子妃的嫁奁补助,恐怕光阴无多了。”高鸿俄然又叫住言敬和,叮咛道。
“你嫡姐快十六了,还没有定下来到底选哪家,那是她挑花了眼,你还未满十五便嫁了人,那是你没得选。”柳姨娘固然仍有些闷闷不乐,但到底是缓过劲了,她叹了口气,心疼的摸着言灵儿的脸,“娘现在统统的希冀不过就是你们兄妹俩能够安然安康,至于其他的……不敢强求。”
暖阁里烧着碳炉,现在气温还不算冷,屋里显得有些闷热,几个忙出忙进的下人不一会儿就闷出了一头汗,就连只是悄悄地坐在圆凳上的言敬和额角都排泄了细细的汗珠,唯独高鸿涓滴不受屋内高温的影响,怡然得意的喝着下人递过来的热茶。
“段修然本宫曾经见过,他本年已经十八了。”高鸿淡淡道。
“殿下的气色看上去比昔日好了很多。”言敬和现在面带笑容,神情放松,涓滴不见与父亲言宏站在一起时的拘束。
言灵儿吸了吸鼻子望着柳婷荷,她眼中也含着泪水:“娘,莫听外人胡说,五皇子殿下的病并无大碍,我是他老婆,我还能扯谎话吗?”
“哎呦,瞧瞧我这个脑筋,竟然把这事儿忘了。”赵梦雅看了柳婷荷一眼,恍然大悟的握住言灵儿的手道,“等会儿让柳姨娘陪着你去院里坐坐,你们俩也说说知心话。”
“夫人……”著作右手边的柳婷荷有些踌躇的开口。
“灵儿是倦了吧?你的小院早就帮你清算好了,快去歇着去,下午宗亲们上门拜见,有你忙的。”赵梦雅看出来言灵儿的倦意,赶紧号召铃铛铃珑搀着言灵儿分开。
“蜜斯,姨娘,我们有话屋里说吧,在这儿站着,人多眼杂的。”铃铛见这这幅母女相拥的场面也是一阵心伤,可她晓得这里不是说话的处所,因而她上前一步搀着柳姨娘的胳膊,朝铃珑使了个眼色,将正在悲伤的两人扶进了屋里。
言灵儿进了内院,先是给主母赵梦雅磕了头敬了茶,又给家里的姐妹们送了小礼品,这才被主母拉到身边坐下,闲话家常起来。
“瑞雪堂比来可有传来甚么动静?”高鸿持续问道。
而这间瑞雪堂便是高鸿外祖家的财产,现在幕后的老板,恰是缠绵病榻的五皇子,高鸿。
“母亲放心,女儿身材已经大好了。前些日子是女儿不孝,扳连母亲跟着受累了。”言灵儿笑着回绝。
“说得是那里的外道话,我们是一家人,为娘的都是心甘甘心为后代驰驱。”赵梦雅朝坐在软塌左手边第一名的小女人宠溺的看了一眼道,“你现在嫁了人,我也就不操心了,你这个不争气的姐姐,本年也十五了,每次说到嫁人,还总抱怨我这个当娘的闲操心。”
“我倒是她美意给你寻了个好人家,可千万没想到竟然是那病恹恹的五皇子。”房门刚关上,柳姨娘立马握住言灵儿的手,忧心忡忡道,“我传闻陛下对他不喜,刚满十二就把他丢出宫单独糊口,现在已满十五都未封王。内里都在传,说他本年连皇家的家宴都未曾插手,恐怕光阴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