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海觉得齐武帝实在为静嫔死之前说的话见怪他,便抵赖道:“父皇,她都已经死了!”
“你不但不顾人伦,与静嫔厮混在一起,你还对朕起了谋逆之心。”齐武帝咬牙切齿道,“你这声父皇,朕受不起。”
这是他的儿子,可他毕竟还是不敷体味他,他本来觉得高海不过是有些喜好玩女人,但为人孝敬、脾气暖和,虽说不是个能够开疆扩土的明帝,但守成终归是能够的。
一向到被侍卫像死狗一样拖出了帐篷,他才如同孩童普通呐喃的呼喊着齐武帝和萧皇后,但是从今今后再也没有人能够回应他了。
这贱人都已经死了,为甚么还要打我?
齐武帝说问这话,抬起家子直接对着寺人道:“传朕口谕,太子高海私德有亏,罔顾人伦,预谋逆反,难担皇储之任,太子之位。本日起,废黜其太子之位,幽于皇陵,无诏不得出。皇后教子无方,本日起,禁足归宁殿,凤印交由贵妃保管。凡有为太子、皇后告饶者,一概按谋逆翅膀论处,杀无赦。至于静嫔等人,待回宫彻查后,一并发落。”
皇后听闻太子此话,也一样面色如灰,连一声告饶都不敢再讲,整小我双目失神的瘫软在地上,她到底做错了甚么,如何就生出这么个孽畜!
明眼人一看也就明白了,齐武帝不但仅是茂发国公让步,更是放弃了皇长孙。
高海有些心虚的缩了缩身子,不敢吭声了。齐武帝见状对高海已经提不起半点儿父子之情了。
“父皇,你,你打我……”高海喃喃道,眼中尽是委曲。
此话刚落地,贵妃便感觉面前一道人影闪过,接着便听到“啪”一声脆响,齐武帝一巴掌扇在太子脸上,他面色涨红,眼神如同要吃人般泛着猩红的血丝。
言灵儿和言巧儿同坐在五皇子府的马车上,皇家围场连夜封闭,她们也必须得尽快撤离。
言巧儿翻开窗帘望向窗外黑漆漆的林子叹了口气:“没想到陛下真的狠得下这个心。”
公然如同言灵儿所言,自皇家围场回京后的几日里,齐武帝杀了几名为太子之事寻死觅活的御史,又罢了几日早朝,这才在丞相、太傅等人的叩请之下规复了早朝,上朝第一天便正式下旨,完整断绝了再有人讨情的能够。
言灵儿淡笑:“那不必然,这统统还要看太子妃娘家如何操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