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后叫我段宁就行。”段宁利落道,“能熟谙灵儿,你多数跟我一样是个有故事的人,我也不瞒你,我所托非人,便成了明天这般模样。”
“你跟我说甚么对不起,又不是你负了我。”段宁割下一块腐肉忍不住昂首笑道,“我说了要将我的故事讲与你听,你不消感觉对我不美意义。提及来,我跟灵儿还算半个亲戚,当时……”
“灵儿就不是个怕事儿的人,若不然,当初也不会帮我。”
铃铛嘟着嘴委曲地瞪着言灵儿:“蜜斯在这么恐吓奴婢,下次出来,奴婢就让小巧跟着,您如果让忍心,就去恐吓小巧吧。”
叶雨竹还想说甚么,被端着东西从后院走来的段宁打断了:“当初若不是灵儿帮手,我恐怕至今还被人蒙骗,这辈子不能翻身。”
叶雨竹倒是反应过来了,苦笑一声:“如果那位要护短,这事儿就到此为止吧,不能因为我的事儿害了你跟五殿下,你们都是好人,不该趟这个浑水。”
“谁啊?”铃铛不晓得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脸猎奇地问。
叶雨竹接过弯刀,在火烛上烤着,接着她有些猎奇地看向段宁:“我这话能够问的冒昧,女人为何会在仵作堂帮手?毕竟你……”
“那可好,我到底是对稳婆不放心,拿着个大剪刀就敢叫人生孩子,想想都惊骇。”段宁挽住叶雨竹的胳膊,笑道。
“事情有些庞大,看来盯着太子的人不但要我们。”言灵儿神采凝重道,“另有一个我们谁都获咎不起的人,也在盯着太子。”
“但是……”
“我倒不是怕血,就是怕刀割肉,怕瞥见血淋淋的伤口,哎呀你刚才是没看到……”只要看不到什物,言灵儿提及这些事儿可带劲了。
“那是天然,到时候我叫人去告诉你,你来便是。”段宁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