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是我有眼不识金镶玉,竟是把您当作了刚入京的发作户,我瞧不起人,是我的错。”言敬和压着火气,缓缓道,“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彻夜我做东,我们去城西的粉巷如何?我跟你说,那边的女人……唔……”
段修然见言敬和的神采,眯起眼睛,这态度变得太快,令人措手不及,此人,到底犯了甚么弊端。
他模糊记得男人赛过本身之前,仿佛说过本身的名字,阿谁王八蛋叫……段修然……滇王三子段修然!
他勉强的牵出一丝笑容:“您是客人,我不与您多计算。您现在罢休,我们有话好好说。”
言敬和越想越悔怨,干脆把被子蒙在头上,两条又白又长的腿连带着半截小屁股都露在内里,烦恼的拍打着床铺。
次日,言敬和一向睡到日上三竿,才捂着被子,赤裸着肩膀,扶着酸痛的腰从床上爬起来,他环顾四周,这里是瑞雪堂的天字一号房,言敬和望着床边摊着的一套衣服恨得牙痒痒。
言敬和被人抓住把柄,惊得向乌龟一样,从被子里钻出头来,他红着脸恶狠狠的瞪着段修然:“你还想干甚么?罢休!”
言敬和放下被他弄皱的衣服,滇王三子……段修然!他,他不是还要近一个月才会入京?!怎、如何……
“……”言敬和一想到他的身份,再想想本身要做的事情,本来要脱口而出的脏话,被他硬生生的压了归去。
段修然浑身披收回阴冷的怒意,他对着言敬和,一边脱衣服,一边嘲笑:“粉巷的女人如何样?看来,言老板常常去粉巷寻花问柳啊,不如就请言老板扮演一下粉巷的女人,让我这个外埠人,好生感受一下,都城的好客之道!”
段修然端着清粥小菜走进包房,恰都雅到了面前这一片诱人的秋色,他嘴角牵起坏笑,将餐盘放在圆桌上,大步走到床边,撩开袍子,端坐在床边,端的是一副翩翩君子样,但是一双大手已经轻浮的摸上言敬和的双腿,沿着膝盖处的骨沟,一起向上。
言敬和烦恼地狠狠锤了一下床,然后捂住脸哀嚎一声,该死,昨日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就该死力抵挡。不,不对,早晓得他就是段修然,本身绝对不会那么手贱,把酒泼在他身上!
昨天下午男人拉着他混闹开端,他就垂垂失了神态,到最后乃至直接晕倒在男人怀中,任由男人为所欲为,乃至于最后是甚么时候分开阿谁包厢,如何分开的他都没了印象。
言敬和被段修然吻得一脑门浆糊,陌生而又熟谙的痛感从尾骨传来,他忍不住闷哼一声,闭上眼睛,他想到高鸿号令他做的事儿,又想到那两盘金光闪闪的金锭,眼眶一红,委曲地哭了起来。
亏大了,这个买卖亏大了!
段修然淡淡一笑,手上一用力,言敬和收回一声轻喘,段修然听到喘气,对劲地笑道:“我倒是还想干你,只是担忧宝贝你身材受不了。”
段修然将被子和衣服十足扔到床下,接着他手一挥,床两边的帘子落了下来,刚好搭在言敬和落在床边的白净手腕上。
段修然俄然捏紧了手里的小球,言敬和腰一软,强撑的身材又跌回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