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妞妞石头如许大的孩子没题目,白纸嘛。想如何写画都能够。像方琼这张已经被涂满看不清本质的纸,还如何写画上夺目标标记呢?
“哎哟!念槐,你手重些儿,想捏死你方叔呀。 ”方琼不算丰腴的身材一阵抖颤。
只是星星缺一块这个题目,还真是个大题目。如果不体味星星都是圆的,并且都环绕着一个大的星体扭转不休,很多题目就讲不清楚,也无从讲起。
“不,小侄,”
“这么说,念槐是体味的喽,”
“办大学?”孟珙终究动了,缓缓转过身来,盯着公输念槐,“办大学何尝不成,只是,念槐你想传授甚么,这些知识,难不成你也晓得?”孟珙抬起胳膊,伸脱手指高高地指了指天。
“它敢,在那里?”孟之经朝前面瞅了一眼,哈腰去捡石头。公输念槐还真没诳孟之经,就在孟之经哈腰捡石头的工夫,远处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渐行渐远,直至消逝不闻。
这一点把方琼从小建立起来的宇宙观给颠覆了。要想重修一个宇宙观,就得先把地球是圆的,绕太阳扭转这个最根基的知识给补上。
但是宋人不清楚,方琼更不明白了。
“这么说,念槐也不知喽?”孟珙凭风矗立,俯视天。公输念槐暗自腹诽,孟珙此时如果站在高高的山颠之上,身边再长出棵不老青松出来,就更应景了。
“我,我,嗯,我要办大学。”公输念槐千转百折下,憋出了一句话。
第八十七章明月天狗两相忘
“咋?天狗食日另有假?你看,”方琼一跳,站了起来,手指着他用望远镜看过的星星,忿忿地说道,“我亲眼所见,这,这颗星星就是少了一块,你说,它是如何少的?”
“啊!别,方叔,这千里镜看甚么都成,就是不能看太阳。”公输念槐也不给方琼捏肩了,从背后绕到前面来,跟方琼面劈面蹲着,
“念槐,有何根据?”公输念槐身后传来孟珙的声音。
公输念槐斜睨了身边的孟之经一眼,这小子怪不得比不过他老爹,就瞧他对天狗的态度也就与方琼一个层次。
“孟叔,方叔,就凭小侄的制药,千里镜,飞伞、另有火药与三人炮,够不敷格办所大学?”公输念槐也不再矜持了,你们想问天,我就先问地,视野得转移,不然今早晨休想睡安稳觉了。那边另有一个更年青的孟之经还没过来呢。
“念槐,为何我们的大地是个圆球。”孟珙双手负后,俯视天,又悄悄吟道,
“呵呵,对不起啊,方叔。小侄正思虑您的世纪之问,是星星缺一块呢,还是我们的千里镜有题目?”
方琼朝两人看了一眼,鼻孔里哼了一声,然后背着双手,迈着方步,脑袋挺着,下巴颌比额头还高,跟在推车的孟珙身后,亦步亦趋地去了。
“明月几时有?念槐,这些星星离我们多远,它们的光达到我们需时多少,我们看到的是星星本身还是它们出来的光?”
“啥?圆的?你说我们站在圆球上?”方琼摆布看了看,一片平野深进到幽黑里,清楚是平的嘛,如何会是圆球。
方琼看到的星星缺了一块,只是被别的星星遮挡了,正如玉轮的阴晴圆缺一样。
“唉,我们也归去吧。念槐,我爹没事吧?”孟之经率先走向了回家的路。
“嗨,孟兄啊,我们还是不谈天狗了吧,我现前面巷子口有只地上的狗想偷袭我俩。”公输念槐指了指前边的一处巷子,提示着孟之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