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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郭京这类痞赖货,一下子就能看出,周燕奴还是一个处女。
在这类环境下,郭京就算是再张狂,也不敢招惹陈东。
玉尹故作轻松一笑,抹去嘴角的血迹。
但是玉尹也晓得,如果不能得逞,郭京毫不会善罢甘休。
四周响起一阵暗笑声,让郭京愤怒不已。
我这宅子,在市道上开价五百贯,你竟然抵做二百贯;我马行街上的肉铺子,也值二三百贯,如何到你嘴里,只值一百贯?莫说我不会签这张借券,就算你实打实出价,我也不会卖给你这肮脏泼才……”
说话间,口鼻流淌出血迹,把周燕奴吓了一跳。
许是感觉刚才丢了面子,不免有些恼羞成怒。从怀里取出一张字据,扔到玉尹面前,“白纸黑字,写的明显白白,就算是和你到开封府,爷也能说的清楚事理。如何,玉小乙你莫不是想要认账?三百贯,你甚么时候还?”
没想到,却俄然有人站出来,要为玉尹作保,顿时恼羞成怒,厉声道:“你们又是哪儿冒出来的鸟厮?”
玉小乙,不是爷看不起你,是爷不信你。万一你到时候跑了,爷该如何是好?”
“此事与我无关,乃少阳主张。”
李逸风说话冷冰冰的,看上去很不欢畅。
现在俄然间厉声呵叱,让燕奴不由有些吃惊。在他的话语中,有一种让她难以顺从的严肃。玉尹说完以后,燕奴竟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
想到这里,玉尹也感到有些难堪。
“郭三黑子,你这鸟厮倒是更加无耻。
李逸风面沉似水,却没有言语。
你这家里,满打满算恐怕也凑不出这很多钱来。莫说两个月,就算是再加两个月,你也拿不出来。爷表情好,给你指一条明路……你这宅院,倒也值些钱,虽说陈旧,但爷马草率虎也能拼集。要不然,你就给我交出马行街的肉铺子,爷能够免了你一百贯的债,够意义吧。”
“你休想!”
三百贯,几近是那肉铺子一年的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