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临安以后,为了这小子的科举,竟然还大开后门,赐封了个奉礼郎的文散官,让他插手锁厅试。
细数李凤梧的轶事,另有甚么是他不敢做的?
“白文修大抵是后日到达襄阳,府尊觉得,我们当如何对待,也要出城驱逐么?”钟蘅有些冲突,按说不至于如此。
厚爱到何种程度?
如此的襄阳知县,你能把他当作一个浅显的从七品县令?
那么本身又操甚么闲心呢。
皇子、官家都不怵的主啊。
当然,也得看环境,如果两边真到了短兵订交刀刀见血的时候,本身不成能还保持中立,或者乘机和下稀泥,或者拉一把李凤梧,又或者助一下白文修。
说风骚。(未完待续。)
赵昚当初捉狭李凤梧的一个小行动,在大宋官员看来,倒是开后门的恩宠。
一边是治内第一望族,一边是前程无量的大宋雏凤,新科探花郎。
另有甚么是他不敢做的?
一个都不获咎,明哲保身。
在建康时候,尚是个白衣士子,毫不害怕太常卿柳相正,以强势而无解的手腕,将建康士族河西柳家搞得灰头满面。
钟蘅非常感激府尊的指导,跟在身后,“传闻碧云天大厨从临安学艺返来,带回了几道名菜,府尊如果不嫌弃,下官做东,我们一醉方休。”
再以后,这货作为通问金国副使出使大江之北,面对虎狼之辈的金人毫有害怕,先是在宿州将金臣刘仲洙气得吐血不止,后又在毫州将大金一众臣子气的跳脚,更将四元状元孟宗献气晕。
如果真是为了钱,本身那日回绝出钱就有点值得商讨了。
只能用瞠目结舌来描述。
“话尽于此,此后你且谨慎行事,莫着了白文修的道,被他借了刀,也莫中了李凤梧的计,成了他马前卒,如此,便可度过这段时候,等李凤梧分开襄阳,自有我们大展技艺的机遇。”
但李凤梧不过是来镀金的,他一来襄阳就动魏族,对他没甚么好处,不至于为了钱去动襄阳的第一望族吧?
狄少生点头,“当然要,这个时候我们最好保持中立,不要让别人抓住把柄。”
若非如此,本身当初何必要自降身价,带领府治一众官员出城驱逐?
再以后出使返来又赐封承事郎。
这便是宦海上的中庸之道。
我特么堂堂襄阳知府也得衡量衡量一下啊。
短期来讲,必定是选魏族,但长远来讲,示好探花郎才是霸道,没准此后就是宦途伯乐——别看两人现在官职都比李凤梧高,或许十年以后,李凤梧已经宣麻拜相,而两人也就四五品罢了。
不枉本身废了这么多口水。
官家明晓得李凤梧和柳相正的冲突,还要将明显就是柳相正权势的白文修派过来通判襄阳,那就申明官家非常放心这位大宋雏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