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李铭的威胁,赵桓内心却悄悄嘲笑,十天时候,够老子整死你们这些赃官贪吏了!
“王爷,你展开眼睛好都雅看,这里是哪!”
任凭他们闹得再凶,不看僧面看钱面,陛下都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哈哈哈,好一个恶人先告状。”
李铭才不会出去触霉头。
身边没有差官,一个光杆府牧,放屁都不响。
李铭却神采阴沉至极:“好你个赵石岩,竟与赵桓暗通款曲,叛变本官!”
“你这厮,看着京中乱象,是不是模糊暗笑,正合你意?”
不然……他岂能事事拿捏的恰到好处?
以他的职位,在北陲义士的头上按个叛党罪名,不过是信手拈来罢了。
考虑半晌,赵石岩把心一横,身为赵氏皇族,哪怕是为了皇权持续,也要罢休一搏!
赵桓直接把惊堂木砸在公案上,突如其来的巨响,将李铭吓得后退半步。
如果分开府衙,进宫禀奏,无人镇着赵桓,开封府狱,岂不成了赵桓的自家后院,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典刑市曹期近,三日以内,可决出赵桓存亡,旬日内,可断出赵桓将来。
此言一出,李铭不由抬头大笑,涓滴没有把这狗屁王爷放在眼里。
赵桓巴不得全部京都的司法衙门,全数跑到王府去,动静闹得越大,赵桓的势头也就越猛。
赵石岩站鄙人首,一言不发,暗中窥测,审时度势。
就在高俅暗自考虑,如何弥补之际,俄然……他脑袋嗡的一声。
见李铭不言语,赵桓趁热打铁:“既然李大人不顶事,那就由本王代庖?”
“不好!”
旬日以内,筹资大会余威散尽之前,任何人胆敢对赵桓动武,都是蠢不成及。
就在这时,高邸仆人,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一边是只要十天势头的癫狂王爷,另一边则是六贼的马前卒……
十天一到,都特么给老子滚蛋!
府牧李铭,负手而立,眼神凌厉的谛视着赵桓,似是要将他生吞活剥。
甚么?!
赵昆、王奇二人,乃是诛王关头,毫不能有闪失。
一旦赵桓与赵石岩暗通款曲,结果将不堪假想!
“开封府,仅次三司,掌尹正畿甸之事,内里舆情汹汹,你这个开封府一把手,应当出去管管吧?”
高俅迈步就要往外走,却被仆人拦下。
他便是六贼用来分化君权的马前卒。
赵桓直接鸠占鹊巢,肆无顾忌的坐在公案后,瞧着二郎腿。
可一旦沦为叛党,高俅就不能擅自羁押,必须移交开封府。
可一旦把握了实权,想灭赵桓,就必必要有合法来由,不然必起舆情。
而独一的冲破口,就是开封府!
啪!
赵石岩硬着头皮朝府外而去。
李铭天然有傲慢的底气,他背后不但有高俅,更有六贼撑腰。
“该死的狗主子,万死也难辞其咎!”
李铭眼睛瞪得老迈,低喝道:“你敢越权!”
感遭到李铭的凶恶目光,赵石岩也有些进退两难。
“老爷,来不及了,赵桓已经去了开封府。”
“你没有手谕,便放纵差官,强闯王府,冲撞王妃,又激起民愤。”
殊不知,此举正中赵桓下怀!
赵桓双目如焗:“本王让你出去保持次序,你推三阻四。为你出面平乱,你又各式禁止。”
“小的这就去找府牧大人!”
倒向赵桓,极有能够死无葬身之地。
面对李铭的厉声呵叱,赵桓却掏了掏耳朵,底子不当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