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体例,就是干脆把赵桓隔断在筹资大会以外。
“您现在欠下奴家,十两银子了!”
汴京,乐产八大坊之一的红燕馆。
“这红燕馆是属貔貅的,向来只进不出,若王爷能让红燕馆把嫖资吐出去,绝对算得上前无前人,后无来者之豪举!”
粉衣歌姬直接啐了一口:“看?谨慎看眼睛里拔不出来!”
粉衣歌姬扭头跑进大厅,赵桓也顺势迈步闯了出去。
黑衣中年男人,瞋目圆瞪,恶狠狠的盯着长福。
粉衣歌姬看着那不幸兮兮的小银疙瘩,不由猖獗娇笑起来。
一个身穿黑衣的中年男人,满脸鄙夷。
用一个“钱”字,直接把定王府压死,无疑是最好的挑选。
之前经验程方,只能算是兔子急了还要人。
“本王出来看看总行吧?”
一时候各种鄙夷讽刺,从四周八方袭来。
但此时现在,感遭到赵桓身上披收回来的气势,长福才终究认识到,王爷之威,绝非昙花一现,而是由内而外披收回来的气场。
长福这一嗓子,不但没有起到任何结果,反倒招致一片谩骂。
一番调侃讽刺,令红燕馆的严峻氛围,反倒欢畅起来。
“说的没错,哈哈哈,劳烦王爷捎带着,帮鄙人也把嫖资讨返来。”
回想起刚才赵桓对于程方的手腕。
深知王府窘境的赵桓,迈着四方阔步,举头挺胸,眉宇之间尽是自傲。
“王爷,你这是做甚么!”
看着赵桓伸出双手,摆布开弓,老油条本质尽显,粉衣歌姬反倒花容失容。
程邸也好,红燕馆拿人也罢,全都是奸臣佞党的“组合拳”。
莫非说,定王府终究要崛起了?!
“眼下,该当万事以筹资大会为重。”
“这里哪有你一个狗主子说话的份?!”
这筹资大会,谁都能插手,唯独赵桓不可。
王府的窘境,早已经是公开的奥妙,砸锅卖铁只能凑出一千两银子。
现场的高朋,尽是达官权贵,岂会认不出赵桓?
“没钱就从速出去,莫要打搅了我们的雅兴!”
上至陛下,下至朝臣,没有一小我支撑赵桓。
不然陛下宣布立储,赵桓抵死不从,就算没法违背皇权,却能在朝野激发非议。
赵桓冷着脸,没有理睬懵逼的世人,带着长福,直奔红燕馆。
他正要迈步往里走,一个粉衣歌姬直接劈面而来,挡住了大门。
赏?
一听这话,赵桓笑了:“碰一下就十两银子?你这玩意儿镀金了吧?”
明白日就歌舞升平,淫腔浪调不断于耳。
“啊!王爷欠奴家二十两银子了!”
“但是这红燕馆可就不一样了,硬来,只怕是要亏损。”
听到赵桓这番话,长福眼神一阵庞大。
“王爷,程邸获咎了也就获咎了,毕竟程邸在户部本来就没甚么话语权。”
就算手里没有实权,赵桓还是不虚,他最大的上风,就是“未卜先知”。
赵桓毫不怯场,一双眼睛直接定格在粉衣歌姬最诱人的部位,紧接着从袖口取出一两银子递了上去。
赵桓却还是叉着腰,迈着四方阔步,没有半点顾忌。
大宋的乐产之发财,算是让赵桓开了眼界。
目标就是把赵桓打懵,夹起尾巴做人。
长福猛地收紧拳头,望着赵桓果断的背影,眼神炙热非常,只要能让定王府重振旗鼓,就算是粉身碎骨也值了。
“这钱你收好,用不着!”
赵桓也不活力,耸了耸肩,轻描淡写道:“等本王把昔日嫖资讨要返来,不就有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