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陈言忍不住的嘟囔道:“要么我去尝尝?”随即又是摇点头,自嘲的笑笑,就他这两把刷子,除了抄袭外,哪有甚么文采啊!再者说了,他对抄袭这类事情是打心底里回绝的。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翠儿笑呵呵的走过来,站在她的身侧,说道:“这是老太爷定下的事,婢子可不敢妄加群情。”
又走了一刻钟,陈言跟着牛车过了天汉桥,终究远远的能看到东风雨露楼的招牌了。
陈言撇着嘴,这真是够招摇的了。不过瞧这步地,这东风雨露楼的范围不会太小,毕竟这三层的画舫可不是到处可见的。此时河边也站了很多围观的人,群情纷繁。陈言坐在哪儿听了一小会儿就明白了,敢情这东风雨露楼是要搞甚么花魁大赛,这是来做鼓吹了啊!有点意义,看来这个期间的人也很先进的,这营销手腕非常不错。
一夜无事。
陈言抬眼看去,只见一个身穿锦衣的男人站在哪儿,圆脸,圆鼻头,圆身子,手拿一把折扇,却如何都看不出斯文人的模样。用后代的说法,这家伙就是个典范的土肥圆,富二代,并且一看就是那种发作富的感受,人傻钱多。
那三层高的画舫驶过后,前面又紧跟着几艘小一些的两层画舫,一样挂着一个庞大的条幅,上书四个字:“百金求词。”
朱八,我了个去的,还是个名流啊!不过此时《西纪行》仿佛还没面世呢!
陈言一看,顿时双眼放光,大买卖啊,这一串铜钱足有一贯之多,固然不喜这土肥圆的风格,但是能碰到这么个冤大头也是不错的,最首要的是还能去东风雨露楼长长见地。
“那豆腐店上的对子是你写的?”一小我影站在了桌前,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第二天一大早,陈言按例起床洗簌做俯卧撑,然后背着书箧出门,来到柳树下开端摆摊儿。那知等了一个上午也没一桩买卖,眼瞧着都快中午了,陈言筹算收摊回家歇息歇息,归正他口袋里另有百多钱呢,饿不死的。
劲装女子站在哪儿没有动,缓缓说道:“翠儿,你感觉此人如何?”
“八戒,哦,不,八公子,另有多远啊?”陈言气喘吁吁的问道。
看着朱平地的那浑厚的背影,陈言忍不住的感慨,这家伙真不该该叫甚么八公子,叫八戒多好,浅显易懂,并且非常的形象。不管如何样,这一贯钱本身是赚定了,哎,这小日子过的是越来越津润了啊!
“哦,你叫,叫,陈启承,那好!就你了,早晨与本公子去那东风雨露楼走一趟,只要你能给本公子长脸,银钱甚么的都好说,这是定钱。”土肥圆说完丢下一串铜钱,满脸的傲娇之色,本公子就是有钱,如何着了?!
这东风雨露楼位于果子街上,乃是汴梁城内排得上名号的清楼楚馆,四周有这汴梁城的八大美景之一,州桥明月。如果沿着果子街直走,过仪桥街,就能看到大名鼎鼎的开封府府衙,御史台。
看在钱儿的面子上,他忍了!
“恰是鄙人所做。”陈言晓得买卖来了。
陈言低头掰动手指头算了算了,百金啊,也就是一百两黄金,一千两白银,一千贯铜钱,我了个去的,这些清楼为了捧红自家女人,真是下了血本了!要晓得这一千贯铜钱换算成后代的软妹币起码也得二十万吧,在汴梁城这物价比较高的处所,一千贯铜钱足以买座不错的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