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各处隘口分兵来援,又将如何?”史进道。
“这般轻易。其他各处,我等安插军士佯攻,遍举旗号,吹响号角,擂响战鼓,此乃疑兵之计,叫他们不能分兵来援。”呼延胜点头道。
世人都不由惊奇的看着郑屠,方才听他说来,天下便要不承平起来,能够说出这般话来,天然有他的见地。也见郑屠如此自傲,心中也不由豪气顿生。
“这――这――”戴大吃这郑屠气势一压,顿时骇得一屁股坐倒在地,瞪着郑屠,头上盗汗滚滚而下道,“大将军莫非健忘了前些日招安五岭峰上的头领的事么?如何他们便可得大将军招安,俺家哥哥却投奔无门,还望明说,若能回旋,定当改过!”
“砰!”的一声,戴常听了戴大一番话,气得将那碟儿盏儿一起丢在地上,哗啦甩了个粉碎,一拍桌子,站起家怒道:“欺人太过,欺人太过!”
“哈哈!你这厮惯会谈笑么?”郑屠大笑不止,只笑得那戴大胆战心惊,惊奇不定,忽地笑声一止道,“归去与你家寨主说,洗洁净了脖子,等俺来砍!”
鲁智深等见如此说,也便罢了。只是相互心中还不平气,石仲便道:“如果今后与那夏人争斗,牢记要让俺做那前锋官儿!”
“恰好,恰好!”郑屠喜道,“某也是这般想的!”因道:“此番我可用者,只要你并史进二人,倒是谁要做那冲开隘口的虎将?”
“依你,依你!”郑屠哈哈大笑道,“今后建功立业,多有机会,目睹得天下便要不承平了,如是我等兄弟才得以发挥胸中抱负!”
正说着,便听得一个探子来报导:“禀保义郎,有一群雷公山能人来投。说是明日若攻打雷公山,可代为带路!他们晓得一条巷子,可直通盗窟,除了他等,其他人等并不晓得!”
“呼延胜听令!”
世人一听,不由都哈哈大笑起来。
史进也点头道:“如果俺为前锋,定然是鼓勇而上,鼓励士气。”
呼延胜沉吟了半晌这才道:“这伙能人,不过四五百余人,但却扼守隘口,易守难攻,如果要端的攻打上去,只怕军士毁伤也不会小,如此却得不偿失!”
虽说对着雷公山能人看不上眼,但此乃郑家兵第一战,不得不谨慎谨慎,影响士气,鼓励民气最好的法门便是打败仗了。
“哥哥,恁地俺等便端的儿在一旁旁观?”石仲不由嘟囔了一句,以示不满。
“这雷公山,俺也曾到过,虽比不得五岭峰险要,却也是个易守难攻的地形。”史通义看了看桌上舆图,不由皱起眉头来。
郑屠点头,也思咐了一番,便又问道:“如果这各处关隘处,容不得雄师并行,只得巷子打击,我等便是有再多军马,也争不过他,即便是争得过,也只怕要丧失惨痛。”
“俺愿往!”
“依你看,却又如何?”郑屠看了看他,他一向以为,呼延胜乃是家传的技艺,又习得兵法,天然比这些草泽豪杰汉好强了很多!
“这雷公山如何攻打,还需求诸位出些主张!”郑屠并不专断专行,他天然晓得本身的才气并非这几人中最好的。是以集思广益,畅所欲言才是他的主旨。
“你这厮,也不想方才已然说了,不教洒家等打头阵的。你如何一刀一个砍了他们?”鲁智深不由哈哈大笑道。
郑屠点头道:“如此,也有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