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绿钏不由跳了一下,但很快又愁眉苦脸的道,“二娘不去,我也不去,陪着二娘罢了!”
“嘿,却不管他如何,如何也要过得种衙内那方才罢!”
王子养深深吸了一口气,堆笑满面道:“mm何故一人在此?那边已然有才俊写了好些词作,一向想来,mm爱好作词,何不去共同观赏一番?”说罢,便要上前去拉蕊娘的手儿,心中暗道:我且挑逗于你,看你如何。
正说话间,那王子养早已上了台上,但见那台下喝采之声,不由点头笑道:“诸位兄台,小弟本本来做了些诗词,只是想来都不堪好,以此,小弟大胆荐的一小我来,她的诗词是极好的,小弟也自愧不如,现在便在这里了!”说罢用手朝着台下一指。
绿钏转过甚点头笑道:“要不,我念与二娘听可好?”也不待那蕊娘说话,便只顾念了起来:“驿外断桥边,孤单开无主。已是傍晚单独愁,更著风和雨。偶然苦争春,一任群芳妒。寥完工泥碾作尘,只要香仍旧。”念完又鼓掌叫道:“二娘,这词说是写的梅花,可做得好?”
那渭城文人士子、才女才子们俱早早的在那城外十里以外的枝沅河边,起了台子,三五成群,才子们大声吟咏,才子们曼声轻语。或有人大声议论文章,或有人清唱新词。那四周的小贩们不敢过来,只在外头叫卖,好一派热烈的气象。
王子养点头道:“也罢,现在我便作的一首,你在台下听好,等会我天然邀你批评一番的!”说罢,也不待蕊娘答允,尽管就挤到人群前头,登上了台。
四周顿时一片寂静之声,世人都呆了,便是连那些王谢仕女也是恍忽入迷。这便是那周知州家的女儿唤作周月娘的。
“二娘别尽管感喟。老爹也曾吟过这般的词呢。绿珠偷偷的记了,又念与我听,好歹我也跟着二娘识得一些字,倒也记着了,酸得狠呢!那外头另有好多卖花的!”绿钏小孩子心性,见了那些叫卖糖葫芦的、破浪鼓、捏着小泥人的、篮子里尽是鲜花呼喊的,在马车之上便已忍耐不住拍掌喝彩起来,将这些丢开去。
“岂止是有些模样,只怕本日这厮要夺了统统人的风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