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贵此时那里肯坐?忙忙走了下来,对郑屠叹道:“何必如此,何必如此。贤弟治军有方,部属更是以贤弟为本,遵循军纪,还望贤弟不要引我而责备与他,不过是尽了甲士之本分罢了。倒也见得此人的忠心,可喜可贺!”
宋承贵忙道:“这主位坐与不坐,无甚紧急处。你我兄弟,也不讲这些虚礼,现在还不如同等相坐,不分高低,去不是欢愉?”
郑屠见推委不得,只得道:“也罢,现在俺等兄弟平分坐了,却不叫那厮搅了俺等吃酒的兴趣!”说吧,举起酒碗来,高高托于头顶,大声道:“来来来,俺等吃了这一碗酒,今后便是共同进退,有福共享,有官同当,有战同往!”
因又对史进变色喝道:“你这厮听好了!某现在要奉我家哥哥为主,让他做这军中主位,如何坐不得这位置?”
宋承贵那里故意机与他闲扯,尽管对付说是要去营外看望兄弟。郑屠天然应允,使他自去了!
季玉点头道:“必不负哥哥所托!我现在当即就去。”
“你且去,侯你去的远了,我在脱手不迟,不然只怕要惹得郑屠那厮起了狐疑!”此时宋承贵再无迷惑,也再无兄弟交谊在心,尽管唤郑屠为这厮。
“无他,本日之事,哥哥可瞧出端倪来了?”季玉也不虚礼,直接坐在那毡子侧位,让宋承贵主位坐了,面带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