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却不知都头意下如何?”宋承贵忙回身看着郑屠,甚是等候。这宋承贵乃是至心订交,他自大一身好技艺,手中一杆长矛,端的是入迷入化。闯下个小张飞的名号,为人也最是朴重,是以见了豪杰,便一心想要采取。
既然如此,郑屠便点了头道:“也罢,本日能结识诸多豪杰,哪肯不吝天时造化?便依了寨主就是。”说罢,郑屠又指着身边的武二道:“俺家兄弟也是个技艺出众的豪杰,不如一同结拜如何?”
季玉点头笑道:“天然依哥哥的。”说罢也是将酒一口灌了下去。
鲁智深看了郑屠一眼,瓮声瓮气道:“这厮与洒家几番争斗,前些光阴,洒家打了他,本日他又赢了洒家,这一番也是扯平了。如果这厮情愿,洒家也没很多话,听哥哥的就是。”
“这个俺等如何晓得?”石仲嘿然道,“那自是他种经略使得事儿。”
那史通义便道:“哥哥技艺高强,又是个急公好义的豪杰,如何坐不得三把交椅?如果再推让,便是看轻了俺等!”
“怕他怎地?”石仲不由喝道,“俺这里各处险要关隘,他没得十万军马,只怕是不好上山来的。”石仲将那酒碗重重一放,倒是个豪气冲天的模样。
鲁智深没法,只得受了,坐了第三把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