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忙笑道:“哥哥不晓得。俺家五寨主说了,如果哥哥本日另有让这陈员外翻身的光阴,只怕今后哥哥也是这般的了局,是以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将他一把火烧了洁净。”
那陈员外惊吓过分,已然将近晕厥畴昔,看了陈洪过来,不由喘气不决,断断续续道:“牲口,谁使你要去寻那郑屠的不是?还不快寻人救火?家业都快烧光了!”
石仲哈哈大笑道:“洒家只是求财,不伤性命。虽你父亲也有些固执,也只是将他绑了。其他家眷都在,你自领了他们去罢。洒家本日却要承情多谢了。他日再有需求时,再来叨扰!”说罢一拱手,吼怒一声,领着马队飞也似的冲了出去。
哪知那些庄丁听了陈洪说话,只立在那边不动。那陈洪怒道:“常日里养你等这些闲人,本日倒是一个都使不动了么?”
陈洪急了,冲上去,就要抬脚踢人,却吃数个庄丁挡住了,上不得前,心急火燎之下,脱口应允道:“只要救得这场大火,凡有份者,每人二十两银子。”
世人见有人先行分开,一时候民气顿时散了,各自的走散开来。那陈洪目睹得火势强大,这些庄丁又不肯救火,只要走散,那边肯罢休,挡住这个道:“莫要走,我家有的是金银,不成听人调拨,只要救火了,甘心多赏些银子。”
“天不幸见的!”绿珠次日看着那陈员外起火的那处,但见残垣断壁,残烟袅袅,不由悠悠叹了一口气道,“好好地一户人家,却蓦地横罹难害,只是不幸了那些家里人!”
众庄丁顿时明白过来,见火势又大,倒是无可作为,便有人叫了一声道:“事不成为,不如散了罢!”说罢,边有人拜别。
“父亲!”陈洪蓦地一叫,顿时也晕厥了畴昔,那一干家眷俱都大声嚎啕起来。一家大小奴婢数十口人,顿时都哀号起来,一时候哭声震天。
“俺无事!”郑屠冲着绿珠笑道,“便是这些人一齐上来,也上不得你老爹半分。只是这场大火,也不知甚么时候得熄,你且等着看好戏便是!”说罢便拉着绿珠的手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