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陈洪围困了郑大官人,所幸一场大火!”白天那老夫冲着陈诚恳拱手道,“只是这场大火好不蹊跷啊,只怕这陈员娘家也要烧掉半边,这很多时候,也不见大火小一些。”
那男人忙笑道:“哥哥不晓得。俺家五寨主说了,如果哥哥本日另有让这陈员外翻身的光阴,只怕今后哥哥也是这般的了局,是以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将他一把火烧了洁净。”
那陈员外惊吓过分,已然将近晕厥畴昔,看了陈洪过来,不由喘气不决,断断续续道:“牲口,谁使你要去寻那郑屠的不是?还不快寻人救火?家业都快烧光了!”
哪知那些庄丁听了陈洪说话,只立在那边不动。那陈洪怒道:“常日里养你等这些闲人,本日倒是一个都使不动了么?”
“俺无事!”郑屠冲着绿珠笑道,“便是这些人一齐上来,也上不得你老爹半分。只是这场大火,也不知甚么时候得熄,你且等着看好戏便是!”说罢便拉着绿珠的手进了屋子。
郑屠点头,冲绿珠表示,自引了那男人望僻静处,四下无人,这才道:“你家五寨主做得过了。俺不过叫他吓一吓,却恁地关键他家破人亡?”
且说陈洪见郑屠摆开了架式,顿时大喝一声道:“诸位一同上前,将这厮绑了!”世人号令一声,便要一拥而上,俄然听得那不远处“轰”的一声巨响,似有崩倒之声,接着便是火光冲天,一股大火便如从地底忽地冒出来普通,将那边天烧的通红。
“不好了,那不是员娘家么?”这声巨响倒是将那些正要脱手的庄丁骇得不敢转动,一齐朝那边望去,一名庄丁忍不住大声呼唤起来。
“父亲!”陈洪蓦地一叫,顿时也晕厥了畴昔,那一干家眷俱都大声嚎啕起来。一家大小奴婢数十口人,顿时都哀号起来,一时候哭声震天。
“这般看来,这火多数是本身姑爷做下来的。”陈诚恳瞪圆了眼睛,心内翻滚不已,难怪姑爷胸有成竹,本来是这般,只是姑爷这般行事,大胆之极,三句分歧,便要杀人放火,心下不由一个激灵,心中暗道:如果在和姑爷说话,定然要谨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