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赏银蓦地翻了起来,顿时使得这些壮丁们心动不已,早已将那造反两字丢开,俱都号令一声,朝着郑屠缓缓的逼近。
“只是笑,并无其他!”
陈洪怒道:“你这遭瘟的,还要贪睡,清算起了,一起与我上路便是!尽管再次啰唣!”
陈员外也想不明白,幸亏这两日,那郑屠也不来骚扰,便是托人带信也没有。是以倒也稍稍有些放下心来,内心也盘算主张,如果端的要强行买卖,只怕少不得好是要亲身去寻那都监说话。
陈员外不由愣住了,这收了银子,却不说一句话,却不是那陈都监心性啊?如果依得他昔日的脾气,定然是要管上一管的,只是现在这番表示,实在令人吃不准贰内心头的念想。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那些庄丁受了银子的调拨,俱都号令起来道:“敢不为小庄主效力!”当下一伙人浩浩大荡径直朝着陈诚恳家中而去。
陈都监也未几留,只留吃了一盏茶,方才放那陈洪拜别。
直到分开都监府上,陈洪始终没听到那陈都监说出关于那郑屠的话来,不由心中有些迷惑。只道都监不肯看顾些,又记起父亲的话来,没耐何,只得回到堆栈中,歇了一日,第二日便往回赶去。待回到庄中,又将事情与陈员外提及。
昂首看看天气,已然不早,日头偏西,不由心中愤怒起来,忍不住踢了那小厮一脚,那小厮这才醒转,昂首揉了揉眼,四下张望道:“一场好睡,那买酒的怎地就去了?”
陈洪忙又说了些应景的话,只说父亲思念得紧,不时盼望相聚如此。说了一回话,那陈洪又命小厮将银两奉上来。
“便是一些儿喜色都不见?”陈员外手紧了紧。
陈洪不由大怒道:“你这厮不识好歹,本日你家爷爷倒是来拿你的。”说罢,冲着身后庄丁喝道:“还不脱手,更待何时?”